是低沉的声音传达出來的冷意却不容忽视,“只让这些人渣身体痛苦岂不是太便宜了!让他们见证自己的**被毁灭,心灵被恐惧绝望一点点吞噬,然后再送他们去见阎王才对……”
话音刚落,又一个胳膊飞了出去,紧接着便听到断臂人凄厉的惨叫声。
“兄弟们,往后退,不要上去……”经过无数次的滚山坡后,总算有个机灵点儿的土匪意识到他们所处的劣势,遂急忙张开双臂,护着仓皇的土匪往平地上退去,惶恐地偷瞄了一眼气势凛冽的冥洛夜,心里明明害怕的要死,面上却自以为是地逞强道,“兄弟们,不要害怕,只要我们不去爬那个坡,他们就拿我们沒办法……退……再往后退点儿……”
“对……对……大家往后退……”心虚地咽了咽口水,一土匪底气不足地喊道,“他……他们就是仗……仗着地……地势罢了……”
嘴上虽然这么说,却在正面迎上冥洛夜的眼神时,吓得三魂差点丢了七魄,一个趔趄狼狈地跌在马蹄旁,狠狠地摔了个狗吃屎。
“真是一群蠢到无可救药的败类!”轻睨了眼身旁开始运气的冥洛夜,又扫视了一下平地上缩在一起不足三百人的无胆匪类,冥洛晨的眼角不由得闪过一抹嘲讽,薄唇低吐几个字來,“此时此刻,你们应该想着怎么逃跑才是!否则再晚一步的话……”
顺着冥洛晨意味深长的目光看了过去,众土匪不由得集体倒吸一口凉气,遂纷纷惊恐万状地往后面退去。
只见冥洛夜明亮的双眸沉淀成一汪深不见底的幽潭,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底下的土匪,双手半握成球状,两股青色的真气在掌心剧烈翻腾,数不清的竹叶顺着那气势磅礴的内力,慢慢地运转起來,不出片刻,便再也看不清叶子的形状,只模糊见到两团绿色的水球,呼呼地在他的腰侧掀起阵阵狂啸的微风。
“啊……太可怕了……大家快逃啊……”那股杀意越來越明显,土匪们再也坚持不下去了,一个个丢盔卸甲起來,连马匹这种工具都忘了利用,只知道一味拼命地往前奔跑,自然也顾不上那些被他们摧残已久却依旧当宝贝一样随身带着的女人们。
“想逃?太晚了……”薄唇轻勾一抹邪魅的弧度,双臂缓缓地靠近,两股真气最终汇合成一个巨大的圆球,冥洛夜低吼一声,大掌往前一推,巧妙地避开马背上那些无辜可怜的女子,只听到哗的一声响,无数的竹叶便如利剑一般,旋转着朝那些困兽之斗的贼人射去。
”哎哟……啊呜……啊……嗯……”惨绝人寰的叫声响彻云霄,不到五秒便转化为弱弱的呻·吟,再不到三秒,所有的声音就仿佛被棉花吞沒了一般,不留一丝余音,彻底消失殆尽。
“哇哦……夜,你这招叶过无痕好像威力又大增了不少……”惊叹地看着下面堆成小山的尸体,冥洛晨摇了摇头,故作可惜地咂了咂嘴,一脸欠扁的调侃道,“哎,他们真是倒霉,劫谁不好,居然敢劫你……啧啧……如果你现在还受千年玉藕制约的话,他们的下场恐怕也沒有这么凄凉了……”
“你若是同情他们,可以去陪着,我不介意送你一程……”冷冷地丢给冥洛晨一个威胁的眼神,冥洛夜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服,一边提脚往马车方向走去,一边冲负责保护花解语几人的两个身影喊道,“疾风骤雨,清理一下路面,把那些女子救出來,马匹放生,其他的,全部烧掉……”
“是,王爷!”恭敬地行了个礼,疾风骤雨将拔出的长剑插回了剑鞘,便起身往山坡下走去,途经自讨沒趣的冥洛晨身边时,二人还很不厚道的捂嘴偷笑起來。
“臭小子,想挨揍是吧?”冥洛晨恶狠狠地冲二人挥挥拳头,期望挽回一点面子,谁知道得到的却只是他们一个个“不鸟你”的背影,遂不由得尴尬地挠了挠额头,心虚地瞄了一眼掩嘴轻笑的花轻尘,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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