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证让你玩儿的痛快!”头也不回地冲萄儿摆摆手,梁雨橙大步往前走去,却依旧沒有看见写有“售马”之类的招牌,遂顺手拦住一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十分礼貌地问道,“这位大叔,打扰一下!请问马市在哪里啊?”
“好吧,是我忘了嘛……”好像这才想起她们拼死拼活赶过來的原因,萄儿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來,然后心虚地瞄了一眼正在交谈的二人,乖乖地等在一边。
“马市?”狐疑地打量了一下二人,确定梁雨橙询问的是卖马的地方不假后,中年男人便转了个方向,指了指不远处相对而言比较醒目的酒楼,操着一口紫雀国口音说道,“从天香楼右侧绕过去,直走,过三个巷子后就往左拐,最角落里便是卖马和车的铺子了。”
“哦,这样啊!”顺着中年男人的目光向后看了过去,确认了一下大致的方向,梁雨橙感激地鞠了个躬,诚恳地说道,“大叔,真是太感谢你了!”
礼貌地目送着中年男人离开,梁雨橙转过身來,眺望了一下对面的酒楼,小声地自言自语道,“天香楼?刚刚已经走过了!原來马市藏的这么隐蔽,难怪我看不到!”
念叨完毕,梁雨橙提脚往來时的方向走去,顺便给了发呆之中的萄儿一个栗子,粗着嗓子大声喊道,“走了!”
“哦哦哦,等等我啊公子!”被甩开几米來远,萄儿懊恼地赏了自己一个弹指,傻傻地痛呼一声,便急吼吼地追了上去。
…………
两层來高的天香楼外,偶尔进出几个客人,一旁的栏杆上并排系着八匹或棕色或黑色或红色的高头大马,它们仿佛劳累了很久才有了休息的时间,一个个呼呼地打着响鼻,震得背上的马鞍都不安分地抖动了几下。
“臭奴才,给本公主滚出去!”一道尖锐的女声从酒楼里突兀地传來,让人还來不及揣测是何人在里面闹事,就见一个黑色的身影咻地一下飞了出來,然后咚地一声,好巧不巧地摔在了刚刚走到天香楼正门口的二人。
“哎哟妈呀……”小心肝儿差点儿被吓爆,萄儿后怕地拍了拍胸口,瑟缩着指指地上哀嚎呻·吟的黑衣男子,好奇又胆怯地问道,“你……你是谁啊?为……为何躺在地上?天呐,你受伤了!”
“别多管闲事!”一把拉回就要上前查探的萄儿,梁雨橙皱了皱眉,轻轻扫了一眼男子身上的伤痕,又抬眼往酒楼里看了一眼,只见又一个黑影飞了出來,遂小心地拽着萄儿往后退了两步,灵活地避过黑影的撞击,一语道破地说道,“人家的家务事,用不着外人插手!”
这些黑衣人服装统一,受的伤一看就是用鞭子抽的,从鞭痕的整齐度來看,他们根本就沒有反抗,再加上她方才隐约听到女子骂了一声“臭奴才”,这些都足以说明,眼下的事件,不过是脾气暴躁的女主子在教训手下而已。
只不过,这座位于紫雀国边陲的小镇,连个官威霸气的县官儿都沒有,哪儿來这般盛气凌人的女子?听那口气好像整个天下都是她家似的?
正在梁雨橙思忖的当儿,又一个黑影飞了出來,这一次更夸张,直接砸晕了一个不明就里的过路人,当然,充当砸物的黑衣人也不幸昏了过去。
“公子,怎么办?伤到无辜了!”一脸同情地看着被黑衣男子死死压在身下的倒霉鬼,萄儿焦急地戳着手指,小心地征询着梁雨橙的意思。
“哎……”无奈地轻叹一口气,梁雨橙心生不忍地看了一眼昏过去的小个子男人,下意识地动了一下身后的包袱,便附身走到黑衣男子跟前,低声冲萄儿说道,“我们把他挪开吧,不然可真会把人闷死!”
“嗯,好!”高兴地直点头,萄儿一脸激动地奔了过去,使出吃奶的力气就去拽黑衣人的双脚。
“往侧翻,别往后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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