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苦苦哀求:“那日和您相见之后,大哥回去就病倒了,如今眼看就要一命呜呼了,他说他这一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您,想在临死之前见您一面,您……”说着跪倒在地,频频磕头。
文倚芹到底心软,想起当年两个人情投意合的花前月下,便忍不住又去看那男人。
谁知这一去竟落入了陷阱之中。
原来,男人早已经和东齐人勾结在一起,因为她是秦韵的生母,所以便想利用她来要挟秦韵。
男人本想卖了文倚芹好捞一笔,谁知道东齐人因为他是秦韵生父所以把他也捉了俘虏。
文倚芹说到这里,恨恨的“呸”了一声:“这才是自作自受!”
东齐人对他们严刑拷打,想要知道有关秦韵的一切,并逼着他们来诱捕秦韵。
文倚芹是闭紧了嘴巴打死都不说一个字。
而那男人是想说而没的说。指望他去诱捕秦韵?秦韵连生母都不认,又怎会认他这个不负责任的父亲?!
所以东齐人毫不客气对他们用了刑。
结果一无所获。
一计不成,又生二计。
东齐人把他们关在了同一个水牢里,希望能从他们的交谈中得到蛛丝马迹。
但文倚芹已经打定了主意不开口,不管男人说什么,她一个字都不说。
僵持之间,她本以为自己就要死在水牢里了,却被中央土救了出来,还以外的见到了秦韵,更大的惊喜是秦韵终于肯认她了!
“孩子,”文倚芹不放心的叮嘱秦韵,“他不是好人,你不要认他!更不要可怜他!是我当年识人不明……”
秦韵点头道:“放心,我知道,我有分寸的。你也不要揪着以前的事不放了,都过去了,以后我们的生活中再也没有他了。”
文倚芹也重重点头:“是,再也没有他了……”以后她就盼着女儿女婿能够幸福快乐了,等有了外孙,她再帮他们带孩子……
因此笑眯眯望着秦韵,照理说,他们小夫妻十分恩爱,成亲也有一段时日了,怎么还没有动静,目光不由自主便落在了秦韵肚子上。
秦韵觉得她的目光十分火热,顺着她的目光一望,便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了,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母亲,南宫出去办事,我和他已经好几个月没有见面了。”
文倚芹呵呵一笑:“我知道,我知道。不过你的身子也要抓紧时间调养,生孩子么,还是要趁早,年轻的时候有力气,生完孩子恢复起来也快……”
说得自己好像多有经验似的。
秦韵也不好反驳,只是含笑听着,她已经生过两个孩子,对这些事情可以说是了如指掌了。不过,文倚芹一片爱女之心,她总不好拂逆了她吧?
陪着文倚芹坐了半个时辰,秦韵便告辞出来了。
若雪急忙赶了过来,悄声道:“那边有动静了呢!”
秦韵冷冷一笑:“我估计他们也不会沉得住气,走,到那边说去!”
两人来到了书房之中。
若雪便道:“已经摸清了,不光有东齐还有西晋、北戎,三国都参与了这件事。”
秦韵瞳孔微微一缩,目光寸寸凝结成霜:“既然有胆子来,那便不要再回去了!”
若雪好一阵摩拳擦掌:“对!既然敢来就要有必死的觉悟!我们的作战计划是什么?”
秦韵招了招手:“附耳过来。”
若雪忙把耳朵伸了过去。
秦韵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若雪眼睛雪亮,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雪白的牙齿,频频点头:“好好好,妙妙妙!我看行!”
秦韵微笑道:“既然如此,那么你这便吩咐人去办吧!”
若雪把手一伸,笑嘻嘻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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