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提起笔来看着桌上已经写了堆的情况不再言语。
丰城外赶早进城来做小买卖的老翁老妪和青年壮力们对着高耸威严气势逼人的城楼摇着草帽扇着风纳闷着这数十年如日按时打开的城门今日怎么还未开门。远离了政治中心的人们只关心菜蓝子里的菜再这么晒下去就要蔫了并不知道城中早已是片水深火热。
丰城里十岁的孩子都查觉到了今日的异常从早上那些疯了似的言纸所书太子罪状到现在城中四处乱窜的兵马和紧闭的城门他们明智地选择了门户紧闭躲在家里等着这场他们无法触及的暴风雨快点过去然后老娘儿们就可以去买今天天家人所需要的新鲜的蔬菜了。
城内城外截然不同。
几道滚烫的鲜血从高立城楼上像桶水般骤然洒下城门外城楼内各洒几捧有捧正好泼在个老头儿的青菜叶上老头儿气得跳脚大骂“这是哪个作死的兵狗蛋儿杀**血乱洒
穿着士兵盔甲的细雨暗卫迅速抽出刺进敌人身体里的匕首若无其事的下了城楼在转角处脱下衣服消失在众人眼中。
等他们的身影远远消失了城楼上才传来尖叫声那位充满雄心壮志要跟随萧天越干出番大事业的李任李都尉带着几个心腹站在高达数十丈的城楼上展望着他的未来然后便彻底消亡在了现在。
而早已等候多时的赵时在群龙无首的情况下振臂呼暂时替代了李任的位置。
颜回站在城楼上时望了几处地方都有不少的动静想来泠之继那里遇上不小的麻烦他立刻带着人过去增援了。
就在齐倾墨在宁王府挥斥方遒全力控制丰城的时候身处漩涡中心的萧天离在进行着更为艰难的战斗。
从拿到齐治的各色帐本开始他便在着手除掉那些碍事的眼线可是这些人齐治经营数十年之久又岂是萧天离朝夕的时间能拔除干净的
尤其是宫中之事真要牵涉追究起来只怕整个皇帝里都要死半以上的人。
但流血本就是夺权中必不可少的环。
从来不会在早朝时关上的太极殿的大门此时紧闭着皇帝像是怕这场丑闻传出去样要紧紧封锁在这间空旷雄伟的宫殿里。
大殿的情形现在看上去有些怪异皇帝阴沉的脸色意味着他现在的滔天怒火萧天越与萧天离两人各站左右隐隐站在百官之首互相对视角力而保持中庸的臣子们跪在中间瑟瑟发抖汗水像洗脸水样泼得他们头发都湿了在地上汇集起个又个小水滩。
皇帝并没有下达任何圣旨像是放任这两个儿子在朝堂之上都露出最锋利的爪牙样他倒是要看看在他还坐在这把龙椅上的时候这些人能掀起多大的浪来。
萧天离和萧天越并没有令皇帝失望这座厚重华美的宫殿在无上皇权的浸淫下早已宁静庄严数百年今日终于迎来了他最为喧嚣的天。首发
除了直站在皇帝身边的陈老太监萧天离在宫里所有的暗子都活跃了起来与齐治在宫中那些暗探白刃相接。
阿翠跟她的名字样普通无奇她直在浣衣局里干着最粗重的活常年泡在水里的手指头粗大红肿。她今日按时起早打了两桶井水倒进捣衣的木盆里泡好今天要洗的衣物。然后将进宫了好几年的陈才人的衣服仔细抱在手上生怕自己粗糙的手指会弄坏了这件华丽的衣裳路小心翼翼的呵护着送到了陈才人宫里。
出来接衣的人是陈才人的贴身婢女她有些高傲向来看不起阿翠这样的下人颇带傲气地接过阿翠手中的衣物赶着她快点走别给陈才人带来晦气。
阿翠憨厚笑拿着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水。道极为刺眼的白光闪那个贴身婢女直直倒地脸上还带着那副高傲的神色。
阿翠快速抱起掉到地上的衣服进到这座她从来没有资格走进的宫里低着头靠近刚懒起不久还在梳头的陈才人听她埋怨怎么拿个衣服拿了那么久。她的话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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