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过是朕的粒棋你可见过有哪个下棋执子之人喜欢过粒棋子殷笑闻越发不痛快起来齐倾墨越温驯如猫他便觉得越心烦焦躁。
“是民女是陛下的粒棋不知陛下需要民女做什么齐倾墨点头道。
殷笑闻之前的那点期盼磨光了确认了眼前的齐倾墨再不是当初那个艳光四射的女子不免心灰意冷淡漠地问道“你是不是怀孕了
这个消息是在齐倾墨昏迷之后柳江南告诉殷笑闻的殷笑闻讶异于齐倾墨真是胆大包天在自己的皇宫里竟敢瞒着此事长达三月之久但又隐隐有些佩服此等心性若为他用当是何等强劲的左膀右臂
他此时问这问题是想看看齐倾墨的反应算是种尝试试试她是否真的对自己言听计从百依百顺。
而齐倾墨脸色毫无变化老实应道“回陛下是的。
“孩子是谁的
“萧天离。
“他知道吗
“不知道。
“你打算留下这个孩子吗
“是的。
“如果朕要将这孩子拿掉你会怎么样
“她会死。这次未等齐倾墨先开口说话抢先回答的人是柳安之。
他经历夜挫骨扬灰般的痛苦折磨终于在今晨有所好转醒来便马不停蹄赶来此处与齐倾墨会回这是他们之前就商定好了的。
以殷笑闻的性子必定容不下齐倾墨怀着萧天离的孩子嫁给他但齐倾墨付出这么多要做的事都不可能以牺牲腹中胎儿做为代价所以柳安之必须赶来解围。
至于柳江南那里要如何交代已经不是齐倾墨要想的事了如果到了这地步柳安之还不能安抚他的父亲那就算再如何帮他也只是扶不上墙的烂泥。
“你说什么殷笑闻现在看柳安之的眼神有了些变化直以来他牢牢掌握着柳江南便可以控制住柳安之所以他的无礼他的冲撞殷笑闻都懒得搭理毕竟柳安这的性子就是如此心比天高只可惜命比纸薄。
但柳江南昨天晚上向他求解药的时候他方觉有些小看了柳安之原本以为他会对柳江南憎恨无比却不惜以身养蛊试药这份心性倒极为善良。
殷笑闻与齐倾墨不同他自负聪明自信万分从不似齐倾墨那般做些背信弃义的事所以柳江南告诉她齐倾墨已经完全沦为木偶凭他差遣之后他就给了柳江南解药去救他的宝贝儿子。
但只给了份解药柳江南要拿着这药自救还是救柳安之他可不关心。
反正齐倾墨在他手中柳安之样跑不了。
柳安之看向齐倾墨的眼神里全是难过与心碎吸了吸鼻子说道“她身体向很虚弱当初在临澜国的时候拜陛下设局陷她于牢受尽苦刑那时便差点滑胎流产之后又直操劳费神所以胎象直不稳为了保住孩子不得不多用猛料母子性命早已连为体如果陛下要打掉这个孩子齐倾墨的身体必然承受不住也活不成。
殷笑闻冷笑着问柳安之“你以为你唬得住
“陛下大可以找太医来诊脉。柳安之的脊梁没有刻像此时这般笔挺过终于有次他也可以为了齐倾墨枉顾人臣之道与天下君王殿间针锋相对护她平安。
殷笑闻从来未对柳安之的医术有过任何怀疑当年他与几位兄长夺位之时遭人毒害毒入五腑日日以金针汤药续命访遍名医皆束手无策。若非是柳安之手回春他早就死了后来又是柳安之深入临澜国得子规啼替他洗髓换血这才彻底复原。
这等诡术他不得不服。
可惜啊可惜柳安之这等惊才绝艳的人才却从不甘心为他所用若非是柳江南直以父亲之名相逼想必柳安之才懒得搭理他殷笑闻的死活。
如此想来或许柳江南跟了他十多年唯做得最令他满意的事就只有两件了是将柳安之逼到自己身边二是让齐倾墨喝下了无心汤从此凤血环为他所用天下唾手可得。
虽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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