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三十多人一起去吃了顿饭,回来后便都聚集到了夏芍的房间里,一起商讨对敌之策。
衣妮傍晚过来时便见过玄门的人了,唐宗伯早年在内地行走过,他竟知道衣妮的门派!
衣妮的门派属于黑苗中的一支,寨中女子代代习蛊,却很少远离村庄。当年社会动乱,疫病横行,唐宗伯南下,正走到苗疆一带,那里的人当时上吐下泻,不少人便说是远处寨子里的草鬼婆下了蛊,纠结了不少人想去闯债,结果去的那几名小伙子,一个没回来。唐宗伯被委托去找寻,他在那里遇到了当时黑苗寨里的黑蛊王,还跟人斗过法。最终唐宗伯赢了,这才把人给带了回去。
因为这件事,唐宗伯跟黑苗寨也算不打不相识,只不过后来他去了香港,到华尔街打拼,数十年没再回内地,现在想来,当年年纪比他还大些的黑蛊王如今确实可能已不在世了嫡谋。
在问过衣妮的身世之后,唐宗伯这才发现,与他当年交手过的黑蛊王极有可能是衣妮的祖母。
时隔数十年,没想到,黑苗寨子里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
“唉!苗寨神秘,向来不与外界接触,当年我也是机缘偶遇,这才与你祖母不打不相识。外界对黑苗多有畏惧,但其实苗寨与外人无仇怨的话,不会无缘无故放蛊。当年瘟疫横行,有些治病良药只有苗寨的深山里才有,寨子里的人还以蛊驱疫,做下不少功德。只是外界对苗寨太过畏惧,不肯接受以毒攻毒的驱疫法子,寨子里的人有此行事,多不为人知。明明是除疫有功,还被人认为是下蛊害人。那几名青年闯寨,激怒了寨子里的人,这才扣了下来,小施惩戒。”
唐宗伯说到此处,叹了叹,看向衣妮,眼神悲悯,语气感概,“真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再见到故人之后,这孩子也是个重情的,为母报仇不惜背负叛寨的名声。唉!你放心吧,这件事既然是碰上了,那我也不能不管。这回这人既然敢回来,就定让她有来无回,为你母亲报仇!”
衣妮坐在一旁,闻言起身。夏芍还是第一次看见她用尊敬的目光看人,“唐前辈,多谢您!等我为阿妈报了仇,给您老立长生牌!”
唐宗伯连忙摆手说不必,但衣妮目光坚韧,晚上屋里明亮的灯光下晃晃如刀刃,显然是下定了决心。
唐宗伯当即叹了叹,不再说什么,而是开始布置明天的事。
明天是衣缇娜和泰国降头师们从泰国启程来京的第三天,徐天胤称他们最快要三天才会到,但并不能保证他们三天一定能到。他们从云南入境,路上未必一路顺畅,或许能耽误几天也不一定。但是玄门若要防范,自然是从明天起就不能松懈。
监视衣缇娜一行的任务落在了夏芍身上,尽管弟子们都不懂,夏芍要怎么才能监视这一行人的行踪。毕竟对方走陆路往京城来,路上谁也保不准换乘其他交通工具,机场,车站,每天人流那么多,看漏了实属正常。
他们自是不知夏芍有天眼通的能力,但随即这疑惑就被别的安排给吸引了去。
衣缇娜带着降头师们是来寻仇的,他们一行到达京城最可能的举动,要么是找地方安置,要么是杀到会所来。而衣缇娜在京城有住处,她很有可能将降头师们安置在她的住处。虽然,他们一行也有可能住酒店,但酒店太多,无法布置,只能在衣缇娜的住处布置人手。
唐宗伯将玄门这次来京的弟子分作两部分,一半弟子由张中先带领,往衣缇娜住处埋伏,一半人留在会所,布阵防御。
温烨自请前往衣缇娜的住处,他师父就是被降头师所杀,听见这次有降头师来京,不管里面有没有通密,他都要冲在最前头。
唐宗伯点头答应了,玄门的弟子,从来不是养在温室里。他十三岁时已能独当一面,年轻一辈也当如此。这些年轻人是玄门的未来,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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