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以敬沉声说道：“既然已经谈到这个地步，们的最低价78美元，如果贵公司仍然有保留，那就很遗憾了。”

    78美元，这个利润空间已经极低，尽管是50万码的大单子，基本也赚不了多少，顶多保证汇率波动的时候不赔而已。赵以敬疯了。肖彬的眉头也皱了起来。坐在那里，心里惊天动地的翻腾，已经完全没有了思维。

    李先生和身边的助理商量了很久，最后略带抱歉的提出了休会，希望可以再考虑考虑。果然是锱铢必究，一分不落。赵以敬点点头，同意了休会。们也需要时间重新调整方案。

    作为礼貌，等着韩方人员全部离开会议室，们才整理好资料离开，走在赵以敬的后侧方，感觉到了他身上浓浓的肃杀气息。

    在走廊上走着，混乱的脑子无力的梳理着这些事，小样因为内应被丝路动手脚，丝路的砝码是顾钧的专利，底价知道的人寥寥无几，在谈判前见过顾钧，赵以敬对顾钧专利的每个细节了解的一清二楚所有的这些事像一张紧锣密鼓的，让透不上气，也想不出究竟。

    肖彬跟着赵以敬进了办公室，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只是驻足在门外都听得到赵以敬发怒的声音：“别再和提她。”里安静了。附近的同事都面面相觑。

    下午的时候，肖彬把叫到了办公室，几分惆怅的看着，微微叹了口气：“清扬，你太不小心了。”

    顿了一下，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忍不住泛酸：“连你也不相信吗为什么要暗通丝路”

    肖彬的手指来回扣着，眉间紧蹙：“不是相信的问题，这次的底价为了绝密，最终的价格只有赵总和你知道。这中间肯定是出了问题。是相信你的，但现在事实摆在那里，没法解释。”

    说不出话，的确没法解释，这次的底价在找财务核算精确成本的时候，几轮回合，有两个个步骤特意只向她们要了计算公式，数据都自己添加。赵以敬素来谨慎，肖彬少与人往来，只有，和那个有着千丝万缕的顾钧还见了面。

    “清扬，为了以后的进展顺利，你，”肖彬的声音变得艰涩，“还是不要跟这个单子了。”

    开始从头寒凉到指尖，声音颤抖着：“是你的主意”他抹了把脸没有吭声，只是沉沉看着，“是赵总的意思”全身的血液几乎都凝固了。

    肖彬点点头：“你要理解他，底价泄露，在丝之恒近十几年的历史中，从来没有过。而且这次泄露，很致命。”叹气着：“一个男人最不能容忍的，是背叛。”

    “没有。”几乎把指尖掐到肉里，用力和肖彬说着。

    “知道。”肖彬努力对挤出个笑：“给自己，也给他一点时间，最终会水落石出的，现在解释只会更糟。在他眼里，你不会暗通丝路，但你没法拒绝顾钧，或者无意的报给了顾钧。说实话，觉得你不会。你不是不分轻重缓急的人。但他，”说着苦笑，“也许在意了，反而看不清。”

    浑浑噩噩的回了办公室，单子不用跟了，想着前几天赵以敬还握着的手说相信，原来这份信任这么脆弱。

    把谈判准备的所有资料都整理到一个文件夹里，敲开了赵以敬的门。他坐在办公桌前，面前的烟灰缸里横七竖八的全是烟头，子里浓烈的烟味呛的咳嗽了几声。他抬头看是，很快把目光移开。

    把文件夹放到他面前：“赵总，肖总监已经通知不必跟单了。这是这边的全部资料，给您做个交接。”的声音带着一丝怨气，定定的看着他。

    他狠狠吸了两口烟，声音格外的清冷：“出去吧。”

    那一瞬间，和他之前所有的缱绻柔情，欲诉还休统统被他收了回去。只留给比起点更甚的冷漠。愣在那里看着他，他直看着，脸上是陌生的冷漠，声音低沉平静的重复着：“出去”

    听到自己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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