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早不是当年的样子了,人家是好是歹还在两可之间,你小子可别犯浑乱杀无辜去。”
尚楠神色严峻,语气不善:“这些人死灰复燃能干什么好事儿?不如早死早干净!”
李虎丘摇头道:“今时不同往日,现在可算是太平盛世,谋门中人最善经营谋划,他们所学的便是乱世谋权,盛世谋财之道,乱世中他们敢豁出性命去火中取栗,盛世里这帮人却都懂得蛰伏隐忍之道,旦有所图必会精心谋划,徐徐图之,绝不会轻易授人口实落下把柄,惹得当权者不快。”将眼前碎木拢成一堆,叹道:“似你这样冲动,就算他们真有什么丧尽天良的打算,你又怎能阻止他们?”
老实孩子老实了,坐在那深吸了两口气平复了胸中的戾气,问:“那依你该怎么做?”
“做什么?”李虎丘笑呵呵看着他问:“你看见人家做什么了?这不是没事找事嘛。”
尚楠牛脾气犯了,俊脸一沉蹙眉道:“你又没看见白春生做什么了?不也一直在针对他吗?”无错网不跳字。
李虎丘道:“这世上的事情有时候真的很复杂,假作真时真亦假,表象若是做的跟真相一样便能迷惑人,只要咱们看不破,便会被人牵着鼻子走,引进设好的陷阱里。在佛学中,这就叫做“方便法门”。即使采用欺骗、使诈等种种手段,只要最后能得到真实,那么,所有的虚假就都变成了真实。白春生是个做戏的高人,但他身上还有破绽,就是他那个宝贝儿子。”
又道:“白文博仗着官宦子弟的身份张扬跋扈点本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若只是如此,像对待牛志刚那样收拾他一顿也就够了,可惜事实却不是这样,据我所知,白文博入学以后至少做过十几件事是够判刑的,累积到一起枪毙他都不多,虽说有句话叫无情未必真豪杰,怜子如何不丈夫,但他白春生是干什么的?一个不擦屁股的人却硬是把露在外面的地方都洗的干干净净,你说这人是大奸大恶的可能性大还是大仁大善的概率高些?”
尚楠老实道:“大奸大恶多些。”
李虎丘摆出一副孺子可教的样子,点点头道:“我唆使赵一龙痛揍白文博一顿,致其胳膊脱臼牙齿掉了一半儿,真意是项庄舞剑志在沛公,但白春生却没有被儿子挨揍这个表象所迷惑,白文博挨揍住院两天,白春生不动如山,这年头一个分管娱乐宣传的市委副书记想通过媒体的力量让嚣张跋扈的军长儿子受点教训并非难事,但他却没有这么做,你说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儿子被打伤躺进了医院,这人自知赵一龙的父亲不好惹,便是占据了法理的情况下都能忍下一口气,他不仅不守法而且不尊重法,这样一个能忍,够狠的角色,咱们岂能小瞧了?”喝了口水,拍拍小楠哥肩头,语重心长的:“自由社,自由社,自由常在高出飘,要想真自由先要学会在不自由中找自由,饭要一口口吃,事要一件件办,该办的事情迟早要去办,咱们先让白春生这老狐狸替他儿子的恶行买完单,然后再研究那两位谋门高士。”
“屁的高士,草包一个。”小楠哥呸了一口,道:“另一个也不咋样,一说话就让你听出端倪了。”
李虎丘摇摇头,正色道:“绝非如此!我就一句话送你,谋门人讲无事不可谋,无人不能谋,既是在说天下人也是在说他们自己,把谋门中人当笨蛋的人才是笨蛋,这两个人是在故意演戏给咱们看呢。”
“你是说他们知道咱们的身份?”尚楠感到难以置信。
李虎丘也吃不准,沉声道:“那倒未必,但有一件事可以肯定,谢沐樵身边有个高人,能力还在你之上,跟宝叔比也未必差了,那人当时藏在里边,你一出手那人便立即让谢沐樵出来,他当时已经听出来你的功夫远在少棠之上,谋门中的如此人物身边之人怎么可能是个草包?也许他们的举动只是个试探,这些人另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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