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备份中之一,但也是绝不容有失!
杭城,一处林间水岸处,拔地建起一座木质建筑。在那廊檐下,一俗一道正在水边垂钓。
俗家年轻男子说:“陈道长,我这边又有鱼儿上钩了。”
道者笑着说:“贼王每次都这么说,却不见你钓上一条鱼来,你连鱼漂鱼饵都没有,却不知你这鱼从何来?”
原来年轻男子正是从南洋归来后在此隐居一年的李虎丘,而道者却是受虎丘邀请前来交流道家养生术的玄门宗主陈至阳。
李虎丘笑道:“用鱼漂鱼饵来钓鱼不过是世俗的钓法,我的鱼钩可以模拟任何鱼饵的动作,在鱼儿眼中便是活生生的香饵,鱼在水中游,杆在我手中,鱼儿触线咬钩都如亲眼所见,还需要鱼漂做?”
陈至阳道:“既然如此,就请贼王把这条鱼钓上来让贫道一开眼界。”
李虎丘嘿嘿笑道:“偏不给你看,这是一条红额黑尾大鲤鱼,浑身红白相间,我已经欣赏过了,何必一定要把它钓上来,使其受一次鱼钩豁嘴的痛苦?”
林间溪水在树影的作用下,看上去幽深墨绿,在陈至阳看来断无一眼看透的可能。故此摇头更加不信,笑道:“你不把这条鱼钓上来,就算将它说成是一条龙都行,可惜无论你怎么说,贫道不曾亲眼所见,便绝不会相信。”
李虎丘招手一提,鱼线刹那绷紧,鱼竿梢部弯曲,显然确实有鱼上钩。陈至阳欣奇的等着看那鱼儿是不是真如他所言,却见贼王手腕轻微一抖,那鱼竿和鱼线瞬间恢复了常态。陈至阳遗憾的:“脱钩了!”
李虎丘却庆幸的:“经此一劫,这条鱼会吃一堑长一智,说不定真有一日能跃关化龙呢?”
陈至阳微微一愣,“贼王的话似有所指?”
李虎丘道:“前些天有个在日本回来的朋友一直住在我这里。”
陈至阳问:“莫非是最近两三年在日本名声大噪,近日归国准备全国巡讲的唐密禅宗的大愚禅师?”
李虎丘额首道:“正是,他急火火来找我,带来一个消息说东瀛人想对利用我家人来要挟我做一件事。”
陈至阳心中一惊,低首道:“这些东瀛人好大的够胆,不过既然贼王已经知晓,想必那些跳梁小丑绝讨不到便宜。”
李虎丘道:“其实重点不是他们要对付我,而是他们怎么找到我母亲避居之地的。”
陈至阳道:“原来贼王唤陈至阳来此并不是为了交流养生之道。”
李虎丘微微一笑,食指在鱼竿上轻巧一敲,柔软的鱼竿刹那间笔直如剑,连鱼线和鱼钩都从水中激射而出,在那瞬间形成笔直一条线。李虎丘挥竿如剑在陈至阳鱼竿上一斩,唰的一下竟似真剑一般将陈至阳的鱼竿斩断!目中含光将陈至阳锁定,“若不是请道长来交流养生,道长以为你有机会谈别的事情吗?”无错网不跳字。
陈至阳颜色更变,嘴巴张的老大,显然已被李虎丘神乎其技的手法惊呆了。张口结舌老半天才说道:“大半年前的确有个东瀛人曾找到贫道,但我只跟他说起过小徒望月艳佛的下落,东瀛有在华夏有很多间谍。”
李虎丘额首道:“我相信你,因为他们的消息并不准确,且误中副车攻击了恰巧去拜访我母亲的另外三个人,如果消息是你玄门提供的,绝无可能准确性差的这么离谱。”
陈至阳长出一口气,“贼王见微知著,贫道的确没有做过半点对你不利的事情。”
李虎丘态度一冷,寒声道:“但你却帮着整个华夏民族的敌人做了一件大大的错事!”
陈至阳啊的一声,看着李虎丘,问:“我怎么了?”
李虎丘已经站起身,道:“别担心,我没打算对你用飞刀,看见刚才那一指了吗?你我交手,我只出那一指,你若能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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