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从椅子上站起来扶着陆月夏靠在床边雕栏上。
被郇明墨一个简单而贴心的举动弄得有些手足无措,陆月夏一时紧张得不得了。
“倒是听说过一些。”
“哦?”
陆月夏好奇的问:“听说过他的夫人吗?”
“夫人?”
郇明墨见陆月夏对伍子轩的事情相当好奇,也不好扫兴,只能在低头犹豫了片刻之后,说:“他的夫人我倒是不知道。你要是知道的话,我倒是想听上一听。”
被郇明墨这么一说,陆月夏不知道怎的,就是有些无语了。
她哪儿知道啊?
不过就是看过些书罢了。
知道他的夫人,也不过是刚才做了个梦的缘故罢了,是真是假还不知道呢,怎能随口乱说。
如是这样,那不就成了胡说八道了吗?
朝郇明墨露出一抹尴尬的笑,她说:“我也不知道,只是知道伍子轩大将军是战死在沙场上的,其他的一无所知。”
“战死在沙场上?”
轻轻一笑,郇明墨站起来去为陆月夏倒上了一杯水,走过来递给了她。
不安的从郇明墨手中接过水杯,陆月夏喝完水之后,才听到郇明墨说:“我听到的故事好像跟你听到的不一样。”
一愣,陆月夏抬起头看着单手背后,凛然的站在桌前的郇明墨,慌乱的问道:“怎么?难道伍子轩不是战死在沙场上的。”
“嗯,我也是听别人说的。那人说,伍子轩是在回府之后别人暗杀的。”
“暗杀?”
这个结局倒是让陆月夏吃了不小的一惊。
她怎么没有听说过这样的故事。
郇明墨见陆月夏因为一个故事而纠结不已,便说了一句:“不过是个故事罢了,何必纠结于此。要是你喜欢,我大可以让染姬讲与你听。”
看着温柔体贴的郇明墨,陆月夏感觉有些异样,却又并不是很讨厌这种感觉。
“染姬也知道这个故事吗?”
“大约是知道罢?因为这个故事也是我在闲暇时,听她讲的。”
那个叫染姬的婢女跟郇明墨有很多相似的地方,两个人似乎都不爱笑,不过倒也都是温柔之人。
难道现今的世道变了?
温柔的人都喜欢板着一张脸?
倒是喜欢笑的人,都喜欢在笑里藏刀?
想到这个,陆月夏不禁然想到郇明言风。
摇摇头,陆月夏说:“我知道了。”
“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也就出去了。”说罢,郇明墨就朝门口走去。
就在他打开门,准备跨出门栏的时候,又停了下来。
回过头,他若有所思的望着还靠在床上的陆月夏,问:“不知我们以前是否见过?”
想了想,陆月夏觉得郇明墨指的应该是上次她坠落轿子的事情。
“在成婚之前确有见过一面。”
听到陆月夏的话,郇明墨失落的摇摇头,说:“不,我指的不是那次。”
沉默了一会儿,他才为自己刚才的话补上了一句:“不知道为何,我总觉得以前似乎在哪儿见过你,貌似跟你的关系很不错。”
摇摇头,他无奈一笑,说:“或许只是我的错觉罢了。”说罢,他转身走出了房间。
看着被郇明墨关上的门,陆月夏莫名的觉得这个男人好生寂寞。
让陆月夏感觉,他是一个很难融入这个世间的人,不过以他高贵的身份,也确是如此。
觉得依旧有些困倦,陆月夏干脆又躺在床上休憩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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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陆月夏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蒙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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