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话,心中苦涩一片,无限惆怅。
陆月夏坐在梳妆镜前,无奈的看着镜子里,如即将出阁的新娘一样,红妆淡抹的自己。
她身穿妖红色的衣裳,如同一个木偶娃娃一样面容呆滞的坐靠在银面公子的怀里。
不,与其说是坐靠在银面公子怀里的木偶娃娃,更确切的來说,她似乎更像是被银面公子当做了他的宠物。
银面公子一手执着木梳,一遍又一遍的为她梳理着长发。
“柔儿,还记得吗?以前,我也曾在三生石畔就像现在这样,一遍又一遍的梳理着你的长发。”
陆月夏记得这件事情。
她还记得银面公子在帮烟幻柔梳理完长发之后,还会随手摘下长在河畔的曼珠沙华戴在烟幻柔的头上,并不厌其烦的对她说上一句:“柔儿,果然在这世上,沒有比你更加适合曼珠沙华了。”
只可惜银面公子找错人了。
她不是烟幻柔,只是跟烟幻柔共用一具身体的另外一个人。
望着镜子里面容呆滞的自己,陆月夏虽然很想反驳银面公子。只可惜,她沒有办法开口说话,也只能在沉默中不了了之。
三个时辰后。
陆月夏被银面公子抱在怀中,安静的看着他一个人研究棋局。
跳舞的话,陆月夏还行。对于下棋什么之类的,她并不是很懂,自然也看不明白棋盘上的情况。
耳边不停的响起棋子被放置在棋盘上,发出的“噔噔”声,陆月夏也只能是看着棋盘上越來越多的棋子,心中依旧一片怅然。
沒过多久,竹林里突然响起了银面公子的声音。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他说话的语气很冷,简直跟在对烟幻柔(自己)说话时的语气,判若两人。
沒等陆月夏明白过來,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儿的时候,竹林里已经传來了另外一抹相对比较沉冷的声音。
“主人,一切都在您的预料之中。”
陆月夏是坐在银面公子的怀中,和银面公子一起背对着,突然之间就出现在竹林之中的那个人,自然沒有办法看清楚他的容貌,只是能够听到他所说的话
银面公子从黑棋的棋瓮之中,拿起一块黑子放在棋盘上,云淡清风的问了身后人一句:“那郇明墨已经派人将折子,呈给皇上了?”
陆月夏从银面公子的口中听到“郇明墨”,这个让她牵肠挂肚的名字时,不禁然微睁了睁眼眸,原本呆滞无神的红眸中,突然就有了神彩。
郇明墨?
银面男子现在正在跟他的手下说起有关郇明墨的事情?
他想对郇明墨做什么?
“是,已经将折子呈给皇上了。”
银面男子听到身后人的回话,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再次拿起一颗棋子,放在了棋盘上。
“如果我沒有猜错的话,现在皇上应该会派人暗中去查折子上记录的有所事情。”
在银面男子的话刚刚出口,他属下的声音就再次响起。
“是的。根据探子汇报,皇上在收到文书之后,就在第一时间命人暗中开始彻查折子上所记录的事情了。”
“恩!”
银面公子听着手下的话,若有所思的把玩着被他夹在手指间的黑棋,嘴角上扬起一抹别有意味的笑容。
陆月夏虽然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可从他的言行举止,也能感觉得到银面公子对他属下口中的折子、事情的过程,其实并不怎么关心。
银面公子在说起这些事情的时候,语气沒有太大的起伏,也沒有什么很激动的情绪变化。这就跟他在独自弹琴、下棋时,所用的语气沒什么两样。
他就好像在跟自己的属下聊起一件,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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