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接害死白桃花后,白阿牛心安理得的过了三十年。对于恶人来说,你永远不要指望他有悔意。
王布凡听说过以前有个姑娘晚上下夜班,被一群小流氓搭讪,姑娘恐慌中不理会想,欲大步离去,不想小流氓觉得被伤了面子,竟然和同伙拖着姑娘上了面包车,在车里惨无人道的轮流侵犯了姑娘。不知道姑娘那一夜是如何度过的,也不知她的余生,能不能再睡过一个甜美的夜晚。不知道她会不会在梦中哭喊?不知道她是谁家的女儿,谁的妻子,或者是谁的母亲?
那伙天杀的流氓,被判了十年,出狱后,小流氓的案首说:“我后悔,我后悔没日死那婆娘。”所以你说,毁了姑娘一生,坐几年牢就出来了,且丝毫没有悔意,这种人怎么不想让受害者扒他的皮??
王布凡对白怜怜和白桃花充满了怜悯,王布凡自己都没意识,他也是一个有仇必报之人,而且是让对方加倍痛苦来偿还的人,这种心理机制的人说轻了是有原则,说重了就是偏执,但只要大家都按规矩办,他们就不会发难。
白怜怜,白桃花,之前不都是恪守礼节,安稳度日的好女子吗?
白怜怜语气中充满了对这个干妹妹强烈的同情和哀伤:“她这个样子,也不是她的错,毕竟和自己深爱的孩子分离,没有哪一个母亲不肝肠寸断,等成就了鬼身,孩子却不知去向,母子生生分离,她怨气如此之大也就不足为怪了。”
确实,白怜怜一语道破了白桃花的心酸绝望和不易。
白桃花第一个杀的人就是白阿牛。
那时候能活到六十就算高寿,白阿牛老眼昏花,而白桃花在反复拿白阿牛试手,今天上他的身体反复扇自己耳光,明天就驱赶着他进猪圈牛棚,吃屎喝尿。
一个滂沱大雨的深夜里,白阿牛睡的正熟。他孤家寡人一个,死了也没人知道,更别提如何死的,白桃花挑他先下手,除了刻骨恨意之外,也不想打草惊蛇。
乡下的夜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白阿牛却在盛夏的半夜里冻醒,醒来,却有一冷冰冰的赤身女体缠绕身上,白阿牛大喜与之交合,不多时元阳即泄,那女体趁白阿牛喘息之际快速溜走,屋内只听女声轻声嗤笑,那女体虽然四肢俱全,却全无骨头一般,像根绳子一般在地上游走,身体弯弯绕绕,扭成七八截,长发覆面。
白阿牛发泄后又睡去,梦中又回到三十年前,一个比白桃花美艳数倍的妇人主动对其投怀送抱,那妇人从背后拥住他,白阿牛却觉得哪里不对劲,低头一看,那妇人在他身上缠了四五道,腰部奇长,缠绕得他密不透风,美人头却与之相对,白阿牛正想狂呼,那妇人双眼一白,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吞下了他的头……
白阿牛从大汗淋漓中醒来,冷汗岑岑,这才意识到做了一个梦,他挣扎着起来点了油灯,去门口的大水缸中舀水喝。丝毫没留意到一条肥胖的黑黄相见的大蛇蜿蜒着游出他家门口,蛇信伸出老长,发出嘶嘶的恐怖声音。蛇类性淫,尤其以花蛇最甚。
在寂静的夜里,白阿牛步履蹒跚的走到水缸旁,夜晚的月光不亮,反射得朦朦胧胧,白阿牛掀开厚重的水缸盖子,勉强想睁开眼去取水喝。不想一瓢下去,却被什么挡住了似得,密密麻麻,圈圈绕绕,像是一团又一团的水草。
他大感诧异,缸里的水日日淘洗,怎么会这么浑浊不堪?他借着月光,勉强睁眼去瞧,水里的东西却突然暴起,一颗死气森森的鬼头,顶着一头长发,突兀从缸中升起。只见鬼头七窍流血,面目肿胀发白,鬼牙嶙峋,目突牙暴,鬼目中并无眼珠,死气大盛,偏偏却能锁定白阿牛一般。
再细细看去,缸里全是密密麻麻的长发。是白桃花!白桃花回来了!
白阿牛一转身想跑,白桃花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那容得他从眼前逃脱,啸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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