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正听了段青茗的话,气得七窍生烟。他将刘蓉用力一推,然后当场警告告诉段玉兰,不论段青茗送什么东西,她都得收下,而且,刘蓉绝对不能干涉。末了,段正又告诉段青茗说,若是段玉兰真没有被子用的话,可以叫她的丫头做几**送来,至于费用嘛,则可以让公中来出。
这话,固然是段正用来安慰段青茗的。可是,也是说来让刘蓉听的——这个刘蓉,自己做下了不知道多少的孽,现在,居然来找段青茗的晦气?
段青茗听了段正的话,倒是破涕为笑了。她谢了段正,然后,又向段玉兰致歉,并答应会做多几**被子送过来,费事段玉兰没有被子用。
也从那天开始,段青茗还真的一天送一**被子给段玉兰。
只不过,这些被子根本到不了段玉兰的手里,因为,只要段青茗拿着被子一出现,就会被刘蓉抢走了,然后,她会让王嬷嬷烧了这些被子,而毫无例外的,这每一**的被子里,都会缝有一只肥胖的水蛭令人恐惧而且恶心——是的,段青茗就是用这种方法,让刘蓉知道,她曾经做下了什么孽,现在,她正在一点一滴地还给刘蓉……呃,还给刘蓉最紧张的段玉兰。
看到被子烧完了,王嬷嬷如释重负,刘蓉脸色惨淡。一直跟在她们身后的段青茗却不由地笑了一下。
看到段青茗来了,王嬷嬷不由地拉了一下刘蓉的衣袖。而刘蓉转过眸子,用几乎是吃人的眼神望着段青茗。眼睛一眨都不眨一下。
段青茗携着段誉,脚步轻盈地远远而来。她身着一件淡紫色的衣衫,略微深些的水洗色长裙,在这初夏的木槿花丛里,有一种令花枝都难以企及的娇艳和明丽。
段青茗的脸上,甚至是笑着的。她望着刘蓉和王嬷嬷,再看看那一堆的灰烬,那神情,似乎愉悦极了:“刘姨娘,你有本事的话,尽管烧吧……那东西,还有二十八只在我那里养活着呢,你放心好了,这都是替兰妹妹备下的,我会按照日子,按照时辰,一天送一只给兰妹妹的……还有啊,你这天天都烧被子,若是觉得被子烧厌了的话,就告诉我一声,我改明儿,就开始改送衣服……呵呵,这衣服轻啊,又好烧啊,只不过,会多费几钱银子而已……不过,姨娘你放心好了,我自然会挑那种易烧易着的布料来做的,绝对不会让姨娘多花上半分的工夫……”
段青茗的话说得淡然,说得淡漠,字里行间都带着轻松和玩笑之意。
可就是这样的话,听在刘蓉的心里,却是字字诛心。她气得嘴巴都差点儿歪了——
这个段青茗说什么?
她还要继续送?而且,还会送衣服?
依这个段青茗的意思,她这做了被子还不够,现在,居然还想着要在段玉兰的衣服上做手脚?
要是水蛭真的吸了段玉兰的血的话……
这个念头乍一浮出,刘蓉顿时觉得手脚冰凉,再也不敢想下去了——这个段青茗,看来是铁了心的要和她作对的了,可是,段青茗偏偏不害自己,而是要害对这件事毫不知情的段玉兰。这就摆明了告诉刘蓉,她是不会放过刘蓉的。
不,不行,刘蓉绝对不容许段青茗这样做。她绝对不容许段青茗再一次的伤害段玉兰的。
刘蓉这样一想,简直就要疯了,她箭步冲上前去,一把扯住段青茗的衣服,将段青茗拉到自己的面前,恶狠狠地说道:“段青茗,你究竟想怎么样?”
段青茗一把拉开刘蓉扯着自己衣服的手,用力一甩,刘蓉一个站不稳,便被甩到了一边。段青茗一直温文尔雅的微笑着终于消失了。她的脸也沉了下来:“我没有想过怎么来,只不过,这是刘姨娘的东西,我总得想法子全部还给你不是?”
刘蓉被段青茗甩到了一边,差点儿跌倒,还好王嬷嬷地上前扶住了,刘蓉指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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