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娶了我肯定有受不完的罪?”
敖汉一听,哟,段青茗生气了。
不过想想也是的,这段青茗的脸皮,可不比月葭的厚,而且,也开不得任何的玩笑,他这样一说,段青茗肯定会害羞了!
敖汉“呵呵”地笑笑,说道:“我的意思是说啊,青茗,若要翻旧帐吵加的,炎凌宇肯定不是你的对手。”
段青茗这下可不跟着敖汉胡扯了。她拍拍自己的额头,无语地说道:“好吧,我表示我女人有大量,不和酒醉的人一般见识!”
段青茗说完,自己先笑了起来。
敖汉听了,虽然觉得无语,可再看看被秋宁收好,整整摆了一堆的酒坛子,也不由地笑了一下:“是啊,你要说我是酒鬼,我还真的无话可说!”
酒能醉人,但也能使人松懈情绪,最起ma,狠狠地喝过一场酒之后的敖汉,现在只觉得心里轻松多了。
明天,他们即将去见大夏的帝王,到时,再看看那个帝王怎么说吧!
段青茗又看着敖汉喝下了不少茶水,吩咐秋宁去传膳,又看着敖汉吃得饱饱的,这才离开了。
段青茗走了,秋宁和月葭也跟着走了,空空荡荡的院子里,又只剩下了敖汉一个人。
他仰望天际,过了半晌,才喃喃了一句:“天气,就要冷了啊!”
天,就要冷了,风雨欲来,雪就在背后。冰冷刺骨的风,已经再没有了丝毫的温度。就如那光秃秃的树端,似乎都在告诉人们,冬天,就在眼前了!
这个时节,大漠的天空已经飘满了雪花,那些架起的火棚子里,已经坐满了聚众喝酒的汉子们了吧?
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处是他乡。
那样的豪放,那样开心的日子,犹如就在眼前……可是今年,今年怕没有这样的美好时节了吧?
因为,塔里木挟持了君主,人心惶惶,还会有谁有这种闲情逸志呢?
敖汉想了想,忽然苦笑起来——他有一种假设,若是炎凌宇那小子今年想去垄断烧刀子镇的酒的话,怕会血本无归的吧?如此算来,还真不知道,是炎凌宇这小子太好命了,还是他大漠专门等炎凌宇搜刮完了,才有这场劫难!
敖汉摇了摇头,忽然眸神一冷,朝着院子里的某一种喝到:“谁……谁在那里,给我出来!”
墙角处,抖抖索索地钻出一个人影。
那是一个年轻的女子。不过十来岁的年纪,看起来,比段青茗还略小一些。只见她长着一张瓜子脸,雪白的肌肤透着诡异的潮红,不停左右转着的眼里也有跃跃欲试的亮光。那女子,长得美则美矣,只不过眼神和举止都十分的轻佻。比之段青茗的端庄大气,清水芙蓉一般的剔透,这女子,差的还真不是十万八千里!
那个女子,身上穿着一件桃红的裙子,头上插满了珠翠,看她那样子,似乎是想把所有的珠宝都戴到头上去!
那女子带着三分做作,七分娇羞,一直走到敖汉的面前低头便拜:“小女段玉兰,见过敖汉殿下!”
段玉兰?
这又是谁?
敖汉望着段玉兰,缓缓说道:“我不认识你!”
敖汉是一个不会转弯抹角的人。对于不认识而且没有一分好感的人更加不会有半点的好脸色。所以,他脸一沉,怒道:“你刚才躲到那里做什么?”
一句不认识,已经让段玉兰的脸色煞白!
这个敖汉,刚刚还和段青茗亲热说笑的样子,可一看到她,居然摆起什么谱来了?
看来,在这个敖汉的心里,这嫡庶之别,还真的挺清楚的嘛!
因为段玉兰是庶出,所以,她总觉得,自己的不受宠,还有被别人看不起,全部因为自己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