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一个女流之辈要如何是好啊,先帝爷啊!”
谢太后这一哭,谢太师也垂泪,金銮大殿里不少人跟着哭,只是众人不敢哭出声来,毕竟是新皇首次大朝的日子,哭丧似的嚎啕大哭,你这是想咒新皇也死吗?
金銮大殿里的声音,站在高台之下的宋谨是听不见的,宋七将军这会儿竖着耳朵听了半天,也没听见圣上宣他们进殿。
“这怎么没动静呢?”方堂这会儿也等得着急了,小声问宋谨。
“督师也不见了,”另一个将军也小声嘀咕。
宋谨知道这会儿他不能乱,至少在自家督师出现之前,他得稳住,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宋七将军说:“耐心点,等。”
“我看见老刘了,可他身边的那些我看着都面生,”方堂迈步往宋谨的身边靠了靠,“谢太师的人?”
宋谨飞快地扫了一眼站在他们这帮人附近的御林军,方堂说的老刘原先是他们乌霜铁骑的校尉,之后借着家里的势被调入京师御林军,这人这些天跟他们走得近,所以麾下的人宋谨也都见过,被方堂这么一说,宋谨发现老刘身边的人都是生面孔。
“老刘一副快尿裆的模样,”方堂又说。
宋谨的目光在老刘崩得死紧地腮肉上停了一下,随即就挪开了视线,道:“太师就是要造反,他也得问问圣上和督师同不同意。”
方堂下意识地摸腰间,这一摸才意识到,该死的,他今天不能带刀来参加大朝。
金銮大殿里的宁小药听见底下的哭声了,猛地回了神,这才发现谢太后竟然上台阶,要往她这里来呢,“你怎么时候来的?”宁小药很意外地道,不是说皇帝喊什么人进殿,这人才能进殿的吗?她喊这位进大殿了?
谢太后的哽咽声一停,就感觉脸上又被抽了一巴掌。
宁小药拿手指指谢太后,说:“你就站那里吧。”再近点,她怕她一个忍不住就跟这位动手了。
谢太后站在御阶上,不能上也不能下了。
殿上的众臣又有些闹不清状况了,这朝堂之前还是谢氏父女在唱独角戏呢,这会儿圣上梦醒了,想起来自己才是皇帝了?
谢太后不是个会轻易失态的女子,宁小药开口说了两句话的工夫就让她没脸了,谢太后看上起也是一副哀伤柔弱的模样,“哀家见过圣上,”谢太后冲宁小药低了一下头。
宁小药坐着没动,说:“你是我,是朕的亲妈,你想什么时候见朕都可以啊。”
众臣……,这说的是什么话?
谢太师知道这个时候不能让宁小药再说话了,万一这位又要脱衣呢?谢太师掩嘴咳了一声。
两个太监不动声色地往龙椅这里挪步,到了伸手就能制住宁小药的距离,这两个太监才停下了脚步。
“圣上自幼在太师府中长大,”谢太师说:“先帝爷匆匆离去,将这万里江山就压在了圣上的肩头,臣心中惶恐。”
宁小药:“呵呵。”弄个姑娘当皇帝,你当然得害怕啊。
有大臣听不去了,圣上登基,你惶恐不安什么?你这是在骂圣上不堪大用,当不了皇帝?这位刚想往前迈步,却被身后的同僚死死地拽住了,这个时候出去跟谢文远唱反调,你不是作死吗?
谢太师这会儿就不想给宁小药说话的机会,听见宁小药呵呵了,加快了语速道:“先帝爷去时,曾有遗命,命太后娘娘辅政。”
宁小药……,又来了,这货又把话扯死人头上去了。
谢太后应景似的,小声吮泣了一声:“先帝爷。”
谢太师说:“按说后宫不得干政,不过如今先帝爷走得匆忙,圣上又自幼远离朝堂,况且有先帝爷的遗命在,就请太后娘娘暂且劳累一段时日吧。圣上天资聪颖,臣相信不需太多时日,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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