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师父说过,你越怕什么的,你就越会遇上什么,”宁小药说:“我们越怕他们再次背叛,他们就真的会背叛哦。”
楼子规没说话,这是什么倒霉师父?怕就会遇上,不怕就不会遇上?这师父是教徒弟,还是哄小孩?
想起了自己的教官,宁小药的小心肝脆弱了一下,过去并肩作战,生死与共的小伙伴们,生死相隔,不可能再见面了。
楼子规这时抬手拍一下宁小药的脑袋,小声问:“你师父现在人在何处?”
“见不到了,”宁小药瘪着嘴。
楼子规一愣,这是师父走了,还是师父死了?他看这姑娘的表情,这位师父好像是死了啊。
吸了吸鼻子,宁小药又打起了精神,说:“督师你别岔话题,我们要不要赌一把啊?”
“把兵要过来再说,”楼子规道。在这事上,楼督师不愿意赌,这些人回头可能又是谢文远的帮凶,他为什么要让谢文远的帮凶活着?
宁小药跑到了木架子大通铺前,跟七个将官说道:“我放你们走,你们这次带来的兵给我,干还是不干?”
七个将官面面相觑,他们的兵都是南方人,留在北地,不就是背井离乡了?
楼子规走过来道:“从军为的就是出人头地,远离故土与出人头地,你们让手下人自己选好了。”
“圣上真要放我们走?”一个将官再次问宁小药道。
宁小药毫无心理负担地发誓说:“是啊,我放你们走,不放我就不得好死。”
宁小药毒誓发得太快,楼子规想拦都没拦住。
宁小药说赌,这事对七个将官来说,也是赌,赌这位小圣上能言而有信,不但饶过他们带兵私入京师的死罪,还放他们归家。
“怎么样啊?”宁小药问。
“臣等回去之后,要做什么?”有将官问宁小药。
宁小药说:“回去后好好做人。”
七个将官……
楼子规抚一下额,道:“刚说过要给圣上当牛做马,只片刻的工夫,你们就忘了?”
被宁小药救了的将官道:“圣上可否容臣等商量一下?”
宁小药刚想说好,楼子规道:“还要商量?你们当这是什么地方?在跟谁说话?”
屋中安静了能有半柱香的工夫,一个将官开口道:“臣知罪,臣愿意为圣上当牛做马。”
有一个人开头了,后面的六个将官也都点了头,细想之后,七个将官明白,他们没的选择。
宁小药觉得自己又干成了一件大事,挺着小胸脯,咧嘴冲楼子规一笑。
楼子规捏一下宁小药的脸,下意识地用身子挡住了将官们的视线,这傻乎乎的笑容怎么能让臣下看见?
“先养伤,”楼子规跟将官们道:“伤好之后,放你们归家。”
宁小药和楼子规走了半天了,七个将官还是回不过神来,他们这是能活命了?
宁小药哼着歌回到大殿寝室,看着已经被影风们从腌菜缸中拿出来的金银珠宝,宁小药笑得更开心了。
影风捧了一叠房契地契给宁小药,说:“圣上,这些也是在缸中发现的。”
宁小药看看接到手里的纸,不认识。
楼子规指着两种契书,跟宁小药说:“这是房契,这是地契。”
宁小药说:“谁拿着就是谁的了?”
楼子规说:“契书上有名字,圣上若是想要房产和田地,还得经过谢家的同意。”
到嘴里的肉怎么能再还回去?
宁小药抱着地契房契想了半天,跟屋中人掷地有声地说:“这是老太太分给我的遗产,老太太很疼我的!”
屋里的众人……,这么空口说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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