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功不可沒。
本來在云子桑菜药回來之后,季杭就应该离开了的。少年不再需要他,他也沒有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只是季杭不知是忌讳他父皇下的死命令,还是真的觉得亏欠了云子桑,无论季杭怎么被嫌弃,都沒有要回季晟的打算。甚至如今他的作用,已经与鸢尾之前的职责差不太多了。
本來,鸢尾这丫头做的饭菜,就只是为了一个白映儿,学的时候按着女孩的喜好,做的时候也依着女孩的口味。再有,三年前她已经承诺过,三年不做饭,沒想到一语成谶。
即便自己做饭,小姐也吃不到,那她何必还要忙活,沒有那个心甘情愿的人,就什么都不必有了。
季杭虽然遗憾只有白映儿住在小宅之中的那十几天享受过鸢尾的美味,却也知晓若是现在还要求这些,会是很严重的下场。
于是少年便自己想办法,竟然也学成了一手不差的厨艺。当然,在所有会做饭的人都无心下厨的时候,季杭的这番举动已经算是最好不过的了,只是沒有人有心思夸赞他什么。云子桑根本无心管这么多,其他人过的每一天都成了将就。
季杭知晓在白映儿醒來之前,他们这群人永远会在低气压之下生活。
所以也任劳任怨,在司扶的药园打下手。木念对于自家主子一系列的举动,大概已经麻木了。可能是因为在皇宫之中,不能活得这么轻松,所以即便是现在的情况,他家主子还是愿意留着,哪怕做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也好过尔虞我诈不得安宁。
云子桑沒有去季晟国,却刻意的增加了与季皇的联系。
他的心思其实很好理解,白映儿受过的伤害,他都一一记在心里,到底是哪些人动过他的女孩,一个不少的全都会遭到报复。一个人,他便杀一个,一家人,他便屠三口,一国人,他便覆了整个皇朝。
少年的手轻轻摩擦着白映儿的唇,这是每天都会有的动作像是吃饭喝水那么自然,只有这样,女孩的唇间才会变得红润,才让云子桑能够给自己,白映儿即将醒來的错觉。女孩一直不醒來,他便一直陪着,每天说说话,日暮了便去处理琐事。城主府如果沒有意外,他便沒月回去一次。
最重要的事情,是白映儿。
“主子,您该走了。”鸢尾的声音从门口传來,低沉公式化的语气,表情与海棠平日的样子如出一辙。
三年前的事情,其实鸢尾对云子桑心中是有怨的,即使知道是情非得已,她也不能忍受小姐被人抛下不管不顾。更何况,她清楚云子桑手下的人马有多少,根本不觉得就是这么简单的保护都做不到。
这是她曾经的主子,给了自己一个白映儿,交代自己要把那女孩当做是最重要的人去伺候,却又在最紧要的关头把人抛下。
这种感觉,鸢尾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却明白那一刻的心酸是因为什么。其实大可不必这样,要是这么为难,或许沒有这个羁绊,小姐也不会勉强自己至此。
想到白映儿这般情况的主要原因,鸢尾是真的觉得无言以对。
不仅白映儿是白真的命,白真照样是女孩最大的软肋。只是,那又如何呢?
或许连白真自己也明白,那救命的草药是如何换來。所以任是司扶用尽了所有办法,白真依旧在昏迷之中,沒有办法醒着看到女孩的现状而自责,或许对他來说也是另一种解脱,鸢尾这样想着,眸光再一次暗淡了下來。
正了正神色,少女想着自己该为女孩擦洗身子,现在云子桑却实不应该继续留在此处,再者,鸢尾私心里是不愿意看到城主府之中的人的。
对白映儿的情感何其执拗,才能导致少女这般固执的对待所有人。
云子桑可以什么都不在乎,却沒办法不在乎与白映儿有关的所有人和事。见了鸢尾对自己的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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