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公子给记恨上了罢。
虽说那云子桑对林莽的敌意完全來得荒唐,但奈何,其实少女也不喜这个突然闯进自己院中的将军。再者,她才刚刚醒來,那苏曜皇室就闻风而动,着实让人高兴不起來。
现在白映儿的身体还沒能完全恢复,确切的说,是她的魂魄意识,还不能全然自如的操纵自己的身体,所以现在,少女也沒办法得知她与苏曜皇室的契约到底是个什么状况。
云子桑见白映儿不知想起什么,面容有些不自然,还以为这少女又有哪里不适,疑惑而专注的看着她,少年才不管林莽此刻是什么反应。
要说,林莽虽然惯來神经大条,却也能够感受得到现在司扶公子名下两个徒弟之间气氛的不寻常。只是好在他也沒有深想,只觉得那女子识趣,便是最好。
“吩咐不敢,明日御花园设宴,烦请三位移驾。”男子一抱拳,话语简短却又不可违背。
皇室设宴请人,从來不需要请柬,只需得招人往被宴请的人家这么一说,便算作是认定。而那皇宫守门之人,自然也明白什么人该放进去,什么人不该。
白映儿初闻这规矩之时,心中也很多疑惑。难道,那皇宫就这么好进去,若是有寻常百姓冒充,想必也不是件难事罢。
果真沒有半点拖沓,那林莽传达了该说的消息,便很识趣的离开了。
其实也不能说是识趣,毕竟他是真的沒有感受到这院中司扶和云子桑的敌意,只觉得刚刚自己的话,算是私下里妄自篡改的皇上的旨意,还需得早早复命,说明情况。
毕竟,皇帝明日邀请的人,本來只是一个白映儿罢了,如今却是被他弄來了三人,想必这消息若是先一步传到苏泽陵耳中,还不知道会怎么想自己了。
哎,忠臣难做啊。
一路在马上疾驰,心中不断想着对策。他也实在是不知,到底苏泽陵看重的是白映儿这个人,还是司扶公子的徒弟,这个身份。
想当然的,皇宫之中下了早朝在御书房处理政务的苏泽陵在第一时间便听到了这个消息。因为白映儿醒來虽然他们的不适感消失,受操纵的感觉却强烈了些。
因此,他宁愿那少女就一直昏睡了,不要有任何变化最好。事与愿违,便另辟蹊径。
本來明日招白映儿赴宴试探一番,国师那里也一切就绪,却沒有想到,这平常只做呆事的林莽今日却发抽似的变通了。
莫不是因为自己沒有告诉他那白映儿是女娃?
苏泽陵一口气憋在心间,上不去下不來,难受得就想把桌上的笔墨纸砚奏折全都一股脑扫到地上。却转念又有些不舍那玄墨混金刚石做成的东西。
正因为如此,这位年岁不算大的皇帝算是彻底心中郁结了。司扶那个老匹夫就是喜欢做一些奇怪的事情,什么时候收徒不好,偏偏他派人找的时候,这货收了一个徒弟!
一个白映儿就够让人猜疑了,现在还來一个公子儿,他是闲这苏曜国还不够乱吗?那些个不争气的官员,政事不好好做,成天想着攀高踩低。
心中不断咒骂着,苏泽陵以此來缓解自己苦闷的情绪,却终究是沒有对桌上的砚台下手。年轻时候的他从來不是这般模样,看重外物的后果只能是捞一场空。
可他宁愿等着林莽回來复命之时劈头盖脸骂那人一顿,也不想因为自己的一时之气,毁了一件珍品。
有的时候一个皇朝的兴衰,其实是可以从当权者身上看出蛛丝马迹的。苏泽陵便是最好的例子。苏曜国的臣子随着如此风气,皆是看重那眼前的利益,忘了人心该如何拉拢。
也好在,苏泽陵并不是那种沒脑子的人,他清楚事情已经成了定居,也沒有必要强行改变。
本來,他下达的命令,若是只让白映儿一人赴约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