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言盯着司空昊的眼睛,狠狠地从口中吐出一个字:“滚”
司空昊丝毫没有想要放开她的意思,直接捏开了她的嘴巴,想要吻上去,却忽然觉得下面的女人有些不对劲了。 g
喻言张着嘴巴,气的嘴唇发紫,一直在干呕。
司空昊蓦然想起司空轩在临走的时候跟他说的,她可能还会再吐那么一两次。
几乎在想起这件事情的同时,他就像躲瘟疫一样,敏捷地从床上撤了下来,看着床上的女人的动静,他可不愿意再洗一晚上澡。
好在喻言干呕了几次便止住了,并没有像方才一样吐出来。
经过一番折腾,司空昊理了理方才被喻言扯得有些皱了的衬衫,重新坐回了藤椅上,别过头去,不再看她,又将目光放向了远方。
喻言警惕地看着他的背影,发觉今晚的他伟岸的身影显得有些孤独,月光洒下来,罩在他的身上竟然显得有些伤感,又或许,他每晚都是这样呢
喻言吸了吸鼻子,酒精和药力的作用让她的眼皮又沉了下来,没过多一会儿,便沉沉如梦了。
司空昊听到轻微的鼾声,转过头看到月光洒在喻言的脸上,显得十分恬淡,他微微合上眼睛,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清晨的阳光通过轻纱的窗帘淡淡地洒了进来。
喻言躺在舒适的蚕丝被上,扁了扁嘴,漫不经心地睁开眼,随即又闭上,拉好被子,想要继续睡,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这好像不是自己的床,这间子,也不是她的房间
她惊得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昨晚最后那个霸道男人的脸还仿佛在眼前,莫非,这是那个男人的房间
喻言连忙掀开被子,偷偷看了一眼自己身上,发现衣服还好好地穿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不禁松了一口气,随便踩了一双拖鞋便下了地。
她想要找找司空昊去了哪里,但转而她就改变了主意,自己的包还在他那里,而现在她在他的家,没错,找包要紧
她轻手轻脚地打开了房间门,并没有见到人影子,站在门口盘算了一会儿,决定开始从最明显的客厅开始找起。
这里,没有那里,没有
司空昊正在阳台上打电话,忽然听到子里面有声音,回过头一看,喻言正弯着身子,屈膝跪在地上,将头塞到沙发底下,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他不禁皱着眉,挂掉了电话,站在她的身后,“你在干什么”
喻言正找得专心,突然听到司空昊的声音,不禁吓了一一跳,整个人直接趴在了那里,沙发底下的空间本就狭小,一着急,头也拿不出来了。
她冲司空昊摆了摆手,“你……你等下哈”
司空昊看着眼前这个蠢女人,无奈地走到跟前,悠然地挽起衬衫的袖子,露出强壮的手臂,将沙发稍抬起了一些,“出来”
喻言狼狈地从里面出来,头发乱蓬蓬的看着他,有些紧张地往后退了退,“那个……只不过是在找东西,可不是在偷你的东西”
司空昊冷笑着,“什么人会把东西放在沙发底下你是猪吗”
喻言眼珠子一瞪,“你才是猪,快把的小挎包还给”
司空昊想了想,明白她指得是什么了,瞥了她一眼,“跟来。”
他从衣物间里找出了这个米色的小挎包扔给喻言,一脸不屑,“这种廉价的包,也值得你又钻沙发又打地洞”
喻言一边嘟囔着“你才打地洞呢”,一边打开了包,其他都还好,只是玉镯子对她十分重要。
可是结果却是,其他东西都还在,却唯独少了玉镯子
喻言抬起头,看着司空昊已经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整理着今天要用到的文件,“这里面的玉镯子呢”
司空昊头也没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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