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暖水瓶,一边嘱咐着奶奶,“您就安心在这里歇着,明天们就回家了。”说话间,想要往杯子里倒热水,却什么都没有倒出来。
喻言往暖水瓶里面看了看,“奶奶,先去打壶热水,马上就回来。”
出了病房的门右转,走出十几米便是开水房,大水箱的绿灯亮着,喻言放下暖水瓶,边耐心地看着窗外的风景,边等着那指示灯跳到红色。
想到晚上的演唱会,她的心里总是有些说不清的小激动,尽管她很喜欢唱歌,但是长这么大,还没有看过一场正式的演唱会。
两个小护士每人手里拿着个水杯也在等着开水,喻言冲她们友好地笑了一下,继续看着外面的蓝天。
等了一会儿,两个小护士觉得有些无聊,站在一旁闲聊起来。浭噺苐1溡簡看,咟喥溲:爪僟偓。
“刚才碰到咱们院长了,好像正在和他女朋友打电话,你说,像院长这么好的男人,女朋友得什么样啊”一个个子稍高些的护士颇有些八卦的意味。
另一个护士不禁笑了,“你还没见过吧,咱们院长的女朋友可漂亮了,家境又好,人还很随和,上次来过咱们医院一趟。”
高个子护士不由地点着头,“难怪,刚才看院长打电话时春风满面的,好像在讨论什么晚上一起吃饭的事。”
大水箱的指示灯在这个时候突然变红,两个护士接满了水有说有笑地离开了。
只有喻言,手里紧紧捏着暖水瓶的提手,依旧一动不动地看向窗外,瘦削的身形映在窗前,显得有些形单影只的落寞。
站了好一会儿,她才转过身来,直接回了病房。
奶奶看着她有些苍白的脸色,关切问道:“怎么去了这么久”
她勉强扯出一个微笑,“奶奶,们回家吧,现在。”
司空轩在看完今天最后一个病人之后,低头看了看时间,嘴角轻轻勾起,拿出那张演唱会门票,径直走向了vip病房。
透过房门的玻璃,他愣了一下。
奶奶住的那张床的被子被整整齐齐地整理好,床单平整得就像是从来就没有人住过一样。
他不禁微微蹙了蹙眉心,推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面什么都没有留下,除了桌子上一张字条,上面工工整整写了一行小字:医生,这段时间谢谢你,是你给了这二十年来少有的温暖,还是要说声对不起,和奶奶有事先走了。
秋日的阳光顺着窗户斜斜地洒了进来,照在雪白的床单上。
司空轩迎着阳光,静静地闭上了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淡淡地笑了,将那张小小的字条折了几折,放进了口袋里……
回乡下的大客车上,喻言望着窗外的一闪而过的景色沉默不语,有些人就像那些疾驰而过的风景,虽然曾经带给过自己美好,却永远不应该据为己有。
奶奶轻轻地握了握喻言的手,“言儿……”
喻言转过头来看奶奶,有些紧张地问道:“怎么了,奶奶,是不是心脏又不舒服了”
奶奶慈爱地笑了,“很好,倒是你,平时那么开朗活泼的孩子,这一路上都没听你说句话。”
喻言抿了抿嘴,刚想说话,口袋里那部老式诺基亚剧烈地震动起来。浭噺苐1溡簡看,咟喥溲:爪僟偓。
喻言看着屏幕上显示的号码,顿时有些意外,表情有些不自然地看了奶奶一眼,又把头转向车窗,小声应道:“您好,伯母。”
“喻言啊,最近在忙什么,有没有空”司空太太手里握着电话,坐在窗前,优雅地端着咖啡问。
“最近还好,伯母有什么吩咐”喻言礼貌地问道。
司空太太将咖啡杯放下,又拨弄起她侍弄的那两株吊兰,“也没什么事,只是今晚昊儿会回家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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