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还是难过，又哭又笑地没头没脑道：“谢谢，谢谢……”

    司空昊眯起眼睛，更加纳闷，此情此景下，喻言不像是会对他说感谢，“谢什么”

    喻言颤抖着声音，双手紧紧抓住了司空昊的两个手臂，“谢谢不是你”

    “什么不是”

    喻言随意抹了两把脸上的眼泪，“们的孩子，不是你害死的，那个人不是你。”

    司空昊抿了抿嘴唇，“早就告诉过你了，不是。”

    喻言竟然激动地像个傻瓜一样，又哭又笑，“知道了，现在真的知道了，感谢上天，那个人不是你”

    当年，她虽然被蒙住了眼睛，但是依旧清楚地记得，桌子上的那壶开水洒在了那个害死自己孩子的男人身上，男人的那一身闷哼还犹在耳畔。那么滚烫的开水大面积地烫在身上，即使已经过了五年，也是不可能一点痕迹也不留的。可是司空昊的身上，光洁的一点疤痕都没有

    司空昊看着从她脸上滑落的眼泪，轻轻伸出手指，淡淡从她脸上划过，“不是，对你来说很重要么”

    喻言吸了吸鼻子，重重点头，“很重要，你知不知道，五年来，一直以为事情是你做的，于是这五年来，拼命地想你，可是这种想念却是因为恨，提醒自己，总有一天要让你痛不欲生，现在终于确定，再也不用那样做了”

    司空昊的眸子深深凝望着她，“不用想么”

    他宁可她想他，即使那是因为恨。

    喻言突然就没有了声音，抓住司空昊的手却又紧了紧。

    司空昊的目光落到喻言的那双手上，嘴唇又紧了紧，等着喻言的回答。

    喻言深深吸了一口气，撤回了自己抓住司空昊的手，手撤到半空，却又突然被司空昊的一只大手拉住。

    喻言挣扎着还要往回抽手，司空昊却十分强硬地将她的手扯了回来，放在他的胸口，紧紧盯着她的眼睛，坚定地吐出几个字，“要你想。”

    喻言的心猛地跳乱了节奏，对上司空昊的眼睛，“即便想你，又能怎么样”

    司空昊眉心微蹙，仿佛在下一个重要的决定，“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喻言明白司空昊指的是什么，心里一沉，猛然将手从他的手里抽了出来。

    司空昊的手一空，眸色有些暗淡，抿起嘴唇看着她。

    喻言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想要把早就已经不可遏制的眼泪流了下来都吸回去，“司空昊，什么叫不惜一切代价你是准备让一个孩子没有父亲，还是准备再让一个女人没有孩子那是你的孩子，已经有一个女人失去了你的孩子，你希望有第二个女人也像一样么”

    司空昊眼睛里面的墨色加重，“这些会处理，你不要管。”

    喻言咬了咬嘴唇，“怎么能不管孩子是无辜的，知道失去一个孩子会有多痛苦，也明白没有爸爸有多无助”

    司空昊紧紧捏住她的肩膀，语气十分郑重，“那你呢”

    喻言扯了扯嘴角，“回去，和谢少贤结婚。”

    司空昊的眉头忽然打成了一个结，“你还要回到他身边去”

    喻言眼神坚定地点点头。

    司空昊紧紧握着拳头，突然一把将喻言推到在床上，一只大手按住她，另一只手疯狂地撕扯着她的衣服。

    喻言被吓了一跳，疯狂反抗，“司空昊，你干什么你疯了么”

    司空昊的深沉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你就当疯了，要你做的女人，不能让你再回到谢少贤身边去。”

    喻言手脚并用，想要把这具压在自己身上的身体移开，“司空昊，你放开，不然真的会恨你一辈子”

    她的话并不对男人起任何作用，司空昊大手一挥，直接将她睡衣的前襟扯开，露出胸前的那一片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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