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冷若冰霜:“你若再去,以后我的事情再与你无关!”
梁安走出了房中。
他怎么能让他为了自己再过以往那种日子?!
王匡扯出的笑容一下子僵住,然后怔怔的看着刚才梁安坐的地方。
夜里,梁安又走到了王匡房中,他不放心他。
“你是不是受伤了?”梁安站在他面前,想起了他一直以來的异样,自己竟然一直沒有注意到……
“沒有。”王匡笑着。
梁安一下子皱起眉头,然后拉过他的手,立刻他听到了王匡的抽气声。
“哪里受伤了?我看看。”梁安眼中染上忧色。
“肩膀。”王匡只是不在意的道,然后微微拉开自己的衣衫,露出火红青紫的肩膀。他看到梁安自责担忧的眼神,立刻又阖上衣衫。
“匡,对不起。”梁安对着他微有些自责。
“沒有,沒有,你不用对我抱歉。”
“匡,我去买点药。”梁安就要出去。
王匡赶忙拉住他,肩膀又是一阵痛。他低着头道:“安,不要浪费钱了。”
梁安皱起眉头。他心中太过担心刘玄,以至于他明知道银两不足,他看着王匡把自己身上的东西都变卖了,都沒有多管,可是今天他看到王匡如此卑微的让那个中年人踩在自己肩上。
“匡,我们明白就去洛阳。”梁安突地道。
王匡点了点头。
翌日清晨,王匡起床后,准备叫梁安,而梁安房中早已沒有人。他问了店小二,才知道,梁安一走就出去了。
他坐在房中等梁安,梁安回來后就直接去了王匡房中。
“把衣服脱了。”他还喘着些气,就直接对着王匡道。
王匡怔住。
“我帮你买了药。”梁安道,然后伸手帮他解衣衫。
王匡的肩膀露出,梁安拿出药膏就轻轻的抹上去,看着王匡立即皱起的脸,又心痛的帮轻轻对着他的伤吹起。
两个肩胛骨大片的殷红,他看着这些伤,仿佛又想起他跪在那个中年人面前,那个中年人胖墩墩的身体踩在他的肩上……
他愧疚自责中,王匡突地问道:“安,你哪來的钱?”
“我把我的东西卖了。”
王匡把自己的东西都卖了,可是他的东西却一直原封不动……
王匡微怔。
梁安只是擦完药,轻轻将他的衣衫拉上。
然后两人上了马车,向着洛阳而去。
洛阳
冯异的大军到了洛阳,可是刘秀已经不再洛阳,他去熊耳山讨伐赤眉了。刘玄被安排在一个府邸。
“刘公子,陛下现在不在宫中。”冯异对着刘玄解释。
刘玄只是点了点头。
后來几天,冯异经常來看望刘玄,两人都是博古通今,智谋超群之人,故也经常饮酒论天下事。冯异有时会感慨,若是这个人不是陛下的仇人,那么他一定是要招揽进刘秀的军中的。
而刘秀也很快就回來了,他当日即召集最亲信的两人,,邓禹和冯异。
“两位爱卿,觉得应该如何处理此事?”刘秀坐在皇位上,沒有喜怒。
“禀陛下,放虎归山,后患无穷啊!”邓禹道。
刘秀沒有说话。
冯异望着他才道:“陛下,刘玄根本无心帝王之位,况且他一直暗中帮助我军。”
“冯异,刘玄这个人城府太深,他在位时一直平庸无为,可是这个人在帮我军的时候,却仿佛变了一个人,足智多谋,此人决不可留!!”
“邓禹,你可能不知道,刘玄在位时就想禅位于陛下,这件事,陛下也是知道的。”冯异看向刘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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