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丽堂皇的墙壁上布满了一张张俗世不堪的脸。
原來,越是美的东西,背后往往支撑着他们的都是恶心肮脏的东西,所以世人总是喜欢隔着远远的看着那些美好的东西,一旦深入接触,才知道美丽是有代价的,而这个代价是很多人不愿去妥协,也许这就是所谓的骨气或者正气,所以大多数人只能看着这些美丽,却不能拥有。这个世上越是少了那些正气东西的人,越是容易成功,越是容易走到高峰。我敬佩那些有骨气有正气的人,也感叹那些在追求巅峰中一点点散失这些东西的人。
“安,其实你可以好好和你父亲说的。”我在车上望着他道。
他却只是偏转了下脸,看着我的肿起的面颊:“和他不能好好说话,从小到大都是!……匡,你的伤口还疼吗?”
“不疼了。”我对笑了笑,却立刻龇起了牙,皱起了眉。
“回家后,我帮你上些药。”安这对我道。我靠在他肩上点了点头,然后突地抬头:“安,什么是封杀?”
“这些事你不用担心。”
“嗯。”我重新靠向了他的肩膀。
我们以为经过这件事安世远肯定会对我们采取些措施,可是一连几天都沒有,我们仍然尽情的玩着,时间都要忘却,直到一天安接了电话,神情一直怔怔不安的。
“安,你在做什么?”我坐到他腿上,然后抱住他的腰,拿过來了他的手机,看到手机上面显示的最后一通通话记录为“父亲”。
安望向我,然后轻轻的环住我的身子:“我父亲说想让你去我家吃饭,他说他想试着接受你。”
“真的?”我高兴的道。
“嗯。”安却闷闷不乐。
“你怎么不高兴?”我疑惑的道。
“我父亲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我们,就如他当天所说他不会接受一个性取向有问題的人。他是一个固执的人,他不会那么快改变心意的。”
我高兴的心情一下子落了下來。
安却笑着点了点我沉闷的面颊:“我甚至都想好和他们断绝关系,然后和你私奔,我们可以去美国,可以去荷兰,那里对同性恋不是那么反感。”
我一下子震惊的看向他,然后握住他的手:“安,我不希望因为我的关系让你和父母之间有个隔阂。”
“我们之间一直都有问題,不是因为你。”安道。
“安,那我要不要去你父亲家里?”我靠在他的肩上,有心担心的皱眉。
“我陪你去,好吗?”安温柔的抚着他的头。
“嗯,好。”我立刻就放下了心,然后又问道:“安,你一直不和父母住在一起,就是因为那些原因吗?”
安怔了下,眼中闪过一丝晦暗,他点了点头。
“安,他们不爱你,以后我爱你。”我亲了亲他的唇。
他笑了起來,然后抵着我的额头,吻住我凑近的唇,然后安静的下午,就只剩下我们相吻的声音,他将手伸进我的t恤里,我扯动着他的领带,原本侧坐在他腿上改变成跨坐,迫不及待的去扯他的裤子。
他微张开腿,我仰着身子,抵到书桌上,头枕在他厚厚的书上,他捧着我的臀部,就融洽的挤 进他大腿间,他有些喘着起,用着柔 软的唇瓣一点点顺着我的机理从我的脖颈往下吻去,停在一点处,浅浅的咬住含着口中,星光四射的眼快速的抬起看了一眼,然后猛然按下我的后腰……
“嗯!!”我有些控制不住的发声,指尖狠狠的扣进他的白 皙的肩胛骨处。他立刻动了下,然后稍微站起來些,将我抵在书桌前,紧贴着我的肌肤伏动,在我耳边一遍遍的喘着粗气,让我脸红。
他动作渐渐慢了下來,最后抱着我的腰,头抵在我的肩上,坐在椅子上不在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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