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乔莫曦视线锐利的眯起来，看着林烟，像是审视陌生人一样看着林烟，也十分平静地问道：“所以你现在是在质问我”

    林烟看他如此，知道自己这样碰触了他的极限，她极力克制着让声音不过分尖锐：“乔莫曦，你一句偷听伤了我你知道吗”

    乔莫曦眼神一紧，有痛楚和担忧染上眉宇，却没有说什么。

    林烟轻笑，有点恍惚：“你觉得我是在质问你吗那好，既然你觉得是质问，就权当是质问吧我想我也有这个权力质问吧”

    是林烟有这个权力她是他的妻，自然有权力。

    “你打算带着对程子琪的愧疚跟我继续幸福下去，跟我演戏下去吗如果我没有听到这些话，你是不是打算一直隐瞒下去一个人把这份愧疚的煎熬隐藏在心底，直到程子琪幸福为止如果她一辈子不幸福，你会一辈子带着对她的愧疚煎熬，是不是”

    其实，林烟真的是想要用一种平淡的语气说出这句话，笑看云舒云卷，可是她的尾音，还是一颤了。

    乔莫曦的脸色终于冷下来。他薄薄的唇紧抿，轻轻启音：“我不想隐瞒，是她不幸福的话，我会愧疚一辈子。”

    他的嗓音是舒缓的，然而他原本澄澈无害的眸色此时就如一潭深不见底的沼泽，酝酿着呼之欲来的暴风雨。

    男人一旦撕去了伪装的面具，露出的真实面目仿若暗夜修罗。

    “我懂了”林烟说出的每个字，都似乎很累，她点点头，而后轻轻问道：“需要我退出吗给你对她补偿的机会儿”

    “林烟，你是在耍脾气。”乔莫曦深吸几口气，平静下呼吸：“你居然说出退出，你又想逃避吗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林烟轻轻一笑，似乎松了口气一般。“那就好至少你还没有想着去无条件的弥补她。你觉得我在耍脾气吗其实我真的没有，经历这么多，我动不动耍脾气，那才是真的不成熟。”

    如果他摇摆不定，举棋不定，那才是最伤人的行为。但他没有动离婚的念头，所以，她觉得还不是最恶劣。

    “我有愧疚，我不否认。但回不去了，回去的话，我就不会跟你开始了”乔莫曦语气纠结。“你身体还没好，不要想这些，你知道我心里只有你就行了。”

    “我可以不想，但你能不想么你认为现在知道了，我们就可以这么自欺欺人的过下去了吗很多事情，都是我们无法忘记的，也是无法不介怀的，让它存在心里。那才是对彼此感情的亵渎，我不认为藏起来什么不说是最好的方式，那样问题就真的解决了吗”

    “我无法解决这个问题，我只能祈祷她赶紧找到个爱人，结婚，生子，那个人不在乎她不能正常生育，一心爱她就好。就这样，我不能去安慰她，什么也不能做，我唯一能做的就只是愧疚而已。这点我不想隐瞒你”乔莫曦十分平静地说道：“烟烟，她不能正常生育了，这对一个女人很残忍。而我也知道这不怪我，是她先天身体不好，可是当初跟她恋爱的人是我，我就有了责任”

    “责任”林烟挑眉。

    “你这是什么口气”他的眸色似乎变了变，心底划过一抹慌乱，竟有些不敢直视她的眼，所以他移开了视线。

    林烟也不说话。

    许久，乔莫曦深眸不得不望向她，沉吟道：“烟烟，我以为你懂我，我们走过那么多，都能不离不弃，我现在对她只是愧疚，你别这样可以吗你身体还不好”

    林烟的身体僵住，微微的笑着。

    过了一会儿，似是在鼓起勇气，她捏住拳头，她轻轻一颤的声音坚定中又带着些微的不确定：“是我们经历了很多，但是那些，都不是爱情的范畴之内的。乔莫曦，你已经把情绪带到了我现在的生活里了是因为有我，因为我们已经领证了，所以，你有了责任，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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