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迅速地买完了自己的衣服,便开始陪白珊逛,白珊从小就不缺钱,但是,她的性格却很大气,阳春白雪,下里巴人,她都可以接受。
经常地,限量版的风衣里面,搭得其实是一百多的廉价牛仔裤,可即便这样,白珊却依旧可以穿出一种祸国殃民的味道。
她以前就不在乎服装价格,现在她是著名主持人,更有服装赞助,她和流年买完便到那家店拿衣服。
趁着白珊试衣服的空隙,流年的目光随意地在店内打量着。
这是一家设计师的店面,沒有品牌,但衣服比那些市面上的名牌都來得昂贵和精致,除了女装,还有男装。
流年也就随便看看,却不想,竟然有件衣服流年看了一眼便离不开眼了。
那件衣服,太适合易峥了,好像是为易峥量身定做似的。
易峥本就是艺术家的气质,精美华丽的不像话,偏偏表面上高贵而优雅的做派,闷骚到不行。
而那件衣服,怎么说呢,用五个字來形容,低调的华丽吧!
极是内敛的黑色西装,放在所有衣服中并不张扬,但那华丽的气场就是将周边所有衣服都镇住了。
衣如其人啊!
流年想象得出,易峥穿这件衣服绝对会很好看了。
几乎是着魔一般,流年來到那件衣服前。
却陡然地,又一只手捷足先登,一个柔媚的声线道:“这件衣服我要了,帮我包好!”
这声音很是相熟。
流年一转头,便看到了楚安宁。
这女人自从上次宣布取消婚约就消失在流年的目光中,沒想到,她难得出一次门,居然碰到了她。
楚安宁一张脸依旧如洋娃娃一般精美而漂亮,柔弱的气质,很是楚楚动人,她转过头,看着流年,居然是一副欲泣欲诉的委屈模样:“许小姐,沒想到是你!”
那样的眼神,那样的语调,一语双关,似是惊讶,惊讶于许流年在这里;似是在控诉,控诉流年抢了她男人。
沒想到居然是你,抢了易峥……
流年第一次碰到这么厉害的女人,一句普通的打招呼,居然有这么多的引申义。
可天地可鉴,流年是在她跟易峥分手之后才跟易峥在一起的,不提这个,在那之前,她还和易峥有了孩子。
流年行得正做得直,淡定得很:“你是……”
说实话,流年只见了楚安宁一次,但她记忆彪悍,不认识楚安宁可以说不可能,可她就是受不了楚安宁那语气,于是有此犹豫。
果不其然,楚安宁脸色气得微白,眼底光芒闪烁,是……把她当对手了的意思吗?还是觉得以前小瞧了她?
可,不管怎样,流年有些东西还是很有必要争取的。
看着前來取衣服的服务生,流年淡淡道:“这件衣服是我先看上了,我要了!”
服务生一下子就为难起來,但他扫了一眼流年的衣服,全身上下,撑死了一千块,他的语气一下子变得客气而疏离:“这款男装这里只有一件,小姐你可以看看别的。”
这语调,这口气,敷衍的很,是认定了这件衣服是楚安宁的呢?还是以为她许流年买不起呢?
许流年是个温吞的人,但骨子里的执着,倔脾气一上來,像是一头驴,拉都拉不回來,她只是冷静地宣布:“这件衣服是我先看上了,我要了!还有,我不喜欢把话重复第二遍!”
正好白珊从试衣间走出來,一眼便瞧到了这里的激烈火花,顾不得看衣服,直接走了过來,扫了眼局势,一眼了然。
她双手环胸,冲着服务生冷笑:“怎么,怕我们买不起这衣服啊?”
流年心底一暖,白珊是那般温暖的人,每一次她受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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