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
这怎么可能!
若是容玺色…诱他,那铁定是太阳打西边出來了。
容玺显然是无心的,可偏偏,有心的人是他,禽兽的人是他。
而慕容玺,显然也看出了苏慕远的不正常,他晕红的脸颊,隐忍的姿态,裤子下的凸起,都证明了他的**。
容玺冷笑:“哼,我不过是在吃蛋糕,你居然对我有**。”
苏慕远的隐秘被人一针见血的说出,难受得紧,他制止道:“别说了!”
容玺脸色愈发地冷:“准你满脑子的恶心思想,还不准我说。”
苏慕远气到极致,凝着容玺,厉声反驳:“每个男人看到自己喜欢的人在自己面前吃这种东西都会有遐想。”
容玺的回击更快:“那是男人对女人的遐想,而你是对男人有遐想,这才是你龌龊的地方。”
苏慕远瞬间被反击到无声。
不由得开始思考,爱上一个男人,真的是罪不可恕的错误吗?
可,该死的,他除了一错再错还能有别的选择了。
“反正,你不准吃了。以后,也不要当着别的男人吃。”
“哼,只要不当着你的面吃就够了。别的男人,可沒断袖分桃的癖好!”
苏慕远的性取向被慕容玺彻彻底底的鄙视了。
他满腔满腔的都是痛苦。
二十年啊!
该死的,这样的痛苦持续了二十年。
他机关算尽,只为将慕容玺成功地从A市偷出,然后打造一个天堂,一起逍遥。
可是,他显然低估了容玺的正常程度。
和一直对他冷嘲热讽的慕容玺呆在一起,天堂,也是地狱。
苏慕远曾经觉得天堂和地狱是彼此对立的极端,却从不曾知晓,一念就是天堂,一念便可以是地狱。
而慕容玺,显然不会给他想要的天堂。
于是,这样的生活,痛苦开始大于快乐了。
他沉默着转身,离去。
那萧瑟的背影,翕动的蝴蝶骨,令人望之心疼。
慕容玺知道,他成功伤到苏慕远了。
可是,嘴上的话语愈发地清冷:“记得找个仆人來收拾房间,一想到有男人刚才对我发情我就觉得恶心。”
回答他的是“砰”的关门声。
但是服务生还是上來了。
在这点要求上,苏慕远从來不会拒绝他。
容玺深谙这点。
见到服务生,容玺立马开始实施自己的计划,装病。
他痛苦地**着,脸色煞白煞白的,身体因为痛苦而轻颤着。
以至于服务生都无法忽视容玺的不正常,他问道:“先生,你怎么了?”
慕容玺演戏很在行,他装着病,虚弱地说道:“我胃病犯了。”
服务生瞧着那消灭了大半的冷品,吃那么多的冷食,不犯胃病才怪,他说:“先生,我马上帮你去找医生。”
哎呀,你怎么可以跑掉呀!
慕容玺立马拒绝了服务生的提议,他虚弱地哼着:“不用了,我服些药就好,能帮我把药物拿來么!就在隔壁房间,一个医药箱。”
刚才,容玺透过苏慕远的脚步便知道他住在隔壁。
只不过房间隔音效果极好,门一关,容玺也听不到苏慕远在干什么。
便只是希望服务生能帮他把药物拿來。
苏慕远那人,出门为了防备不时之需,总是会带个医药箱,为此,慕容玺还特意笑话过苏慕远麻烦,可是他依然不为所动,每次都带着那个医药箱。
容玺估摸着,那里面就算沒有能为自己解毒的药物,也有不少能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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