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艰难地抬起头,口角还挂着容玺的精华和嘴角血液的混合液,甚至于,他鼓着的嘴巴内,都是容玺的精髓,然后,他凝着容玺,“咕噜噜”地将那些东西一点不留地吞了下去。
那样高贵至极的男人,这一刹,却像是从天堂堕落了一番,从骨子里荡漾出妖气,勾人得很。
容玺被煞住了。
他从沒想过,苏苏居然会有这么YD的一面。
那高贵的外表冲击出惑人的妖孽之气。
容玺死死憋气,才勉强不让自己那毫无节操的老二翘起來。
他不可以,那样可耻。
然后,苏慕远抬手,擦了擦唇角,哑着嗓音道:“已经两次了,药效差不多过去了!”
说完,他就起身,去卫生间洗漱了。
自始至终,他的衣服沒有动过一下。
容玺不知道是该庆幸而是对自己的美色产生质疑。
但是,他知道,再也不可以这样下去了。
太危险了!
男人和男人的游戏,二十年的竹马竹马,彼此骨子里的熟悉……
真的太危险了!
慕容玺,赌不起的!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敢?为什么胆怯?
但是,就是却步了!
他知道这样会对不起苏苏,可,他从來都是自私的,不是吗?
而苏慕远,约莫五分钟,就清洗完毕,换了睡裤出來。
说实话,苏慕远身材非常好,他身段颀长,宽肩窄腰,肌肉也非常漂亮,而且,他是医生,又是坐办公室的人,皮肤那是又白又细腻,半点疤痕都沒有。
容玺就不一样了,他各种坑爹的差事都接过,身上少不了疤痕,皮肤也是那种麦色的,很男人。
容玺就瞧了苏慕远一眼,对比了下,便不再吱声了。
苏慕远抱着容玺去洗澡,他很爱干净,医生,都或多或少有点洁癖,所以床单换过了,容玺也要重新洗一遍。
他几乎每个死角都有洗到,那些隐晦的角落又大都是男人的死穴,容玺深呼吸良久、默念佛经良久才能控制着自己不走火。
苏慕远倒不觉得有什么。
他是个话不多的人,跟容玺在一起的时候,大部分都是容玺再说,现在容玺不说话了,一时间很安静,倒不觉得尴尬。
有些人,即便沉默,也会觉得很舒服。
苏慕远和容玺就是这样。
因为熟稔,所以总是有种默契的东西在两人之间流淌。
而替容玺洗完澡,便是十点了。
苏慕远把容玺抱到床上,一起睡觉Ing。
睡觉前,苏慕远想到了一个问題:“要靠在我怀里睡吗?”
容玺淡定的给了苏慕远一个白眼。
有句诗叫什么來着,容玺这个大文盲想了老半天才想起來: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他來翻白眼。
他觉得这诗歌很符合当下的意境。
苏慕远见容玺不踩他,接着问:“还是我靠在你怀里睡?”
这貌似是在决定零号和一号的问題。
容玺又赏了他一个白眼。
苏慕远无奈了:“好吧,我们个睡个的!”
说着,便躺下,关灯,只留下床头昏暗的台灯。
只是,夜色下,苏慕远的手还是找到了容玺的手,轻轻地,十指相扣。
容玺无法动弹,更无法拒绝。
只是默认了。
心底努力地想着逃出去的方法。
苏慕远则是在想以前,两人一起生活的时光。
其实,他们不是沒有一起睡过。
只是容玺的睡相,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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