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绍文叔叔听到了肯定得气死。
不过,有女职员追求他是好事,就怕沒有人真心喜欢他,而只是看中他的地位。
柳涵烟來到袁绍文所在的二单元楼梯口,就转身快步上楼去。
“哇!这谁啊?不会是直接上宿舍去找袁副总的吧?”有位女工正好抬头瞥见,马上低呼道。
“真是有勇气哦!”其他女职员马上目光火辣的看过去。
“捂得很严实啊,大概就是怕人看出真面目吧?不过,这身材真是袅娜多姿!”
……
并沒有听到后面这些议论的柳涵烟來到三楼袁绍文的宿舍前,伸手按了门铃。
很快,门就被打开了,露出袁绍文胡茬青黑的脸。他穿着一件深青色羊毛衫,黑色西裤,头发略有些凌乱。
柳涵烟认出,这件羊毛衫是自己去年秋天帮他买的。他现在还能穿在身上,说明心里还是放不下自己。
“绍文、叔叔……”柳涵烟习惯这样的叫法,一时之间改不了,只是叫到中间惶惑,停顿了一下而已。
“你一个人來的?”袁绍文瞥了她一眼,又看了看门外道,暂时沒去管她的叫法。
“嗯。”柳涵烟点点头,明眸中漾起雾气。“进來吧。”袁绍文淡淡说了一声,就掉转头去。
柳涵烟走进去,并顺手带上了防盗门。
看看地上沒有布拖鞋,正想到鞋柜里找双拖鞋换上,袁绍文冷漠的声音传了过來:“不用换鞋子,就这样进來吧。我最近沒拖地。”
柳涵烟只得有些僵的停住了手,抬头却看到他客厅里沙发里凌乱的丢着一些衣服袜子之类,也不知道是洗了沒叠还是换下來准备洗的。她不禁心里一酸。
他以前根本不是这样的,每次都是将家收拾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地等自己过來。可现在……
袁绍文俯身将长沙发里乱七八糟的衣物拢了拢一起放到一边去,然后给自己倒了杯水大刺刺的坐下。
“有什么话就赶紧说吧,说完我好出去吃饭。”袁绍文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用陌生到路人的口吻说,“我可是还沒吃早饭哦。”
“……”这都十点了!柳涵烟除了心酸就是内疚,还有一丝心痛。不过,三人座沙发袁绍文坐在中间,一边卧靠式的沙发里放着一堆衣物,她一时真不知道在哪里落座好。
当然,她可以在袁绍文身边坐下,但现在这种时候毕竟有些不妥。想了想,她走到餐桌边搬了张椅子坐在茶几另一边。
袁绍文见了,不觉眼眸一沉。他是诚心想要她坐到自己身边來的。
“如果她还把自己当亲人,用得着那么生分吗?”果真是做不了爱人,便连以前的亲情也所剩无几了!
既然这样,干嘛还要來呢?
从他更加阴沉的脸色,柳涵烟瞬间明白自己做错了。可如果坐到他身边去怕他误解啊,万一他再一时失控怎么办?
“叔叔,对不起!”柳涵烟马上起身來到沙发扶手边坐了半个翘臀,“是小烟不好,伤了你的心。”说话间,晶莹的泪水已夺眶而出,顺着雪白如玉的脸颊如珍珠般滑落。
袁绍文愣了一愣,然后将手里的茶杯放到宽大的茶几上缓缓说道:“如果你现在回头,我可以原谅你。我们一起离开京南,回江海老家去领结婚证,然后,换个城市打工。”
“对不起!叔叔,我回不來了。”柳涵烟的眼泪亦如决堤之水汹涌泛难,“我是真的爱他。而且,他现在身体不好,这些年在外面受了一些伤,我必须陪在他身边。”最后这句话是为了争取袁绍文的同情。
“那你还回來干嘛?”袁绍文一见她的眼泪就心疼怜惜,就想把她拥挤怀里,用手指帮她擦去泪水。
可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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