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铁骨铮铮的御史大人,为了维护长安城的长治久安,以防宵小混入,不惜以身试法,检查长安各门的守备情况,而我明德门守将罔顾国法,擅开城门。我家将军不得把我用鞭子抽死,这门坚决不能让他进城,若是不开再将此人得罪以后不也是个祸患?
小校沉思良久计从心中出,他赶紧甩开萧安的手以防其硬塞银钱,然后走到马车前作揖说:“非是我等不愿让大人进门,实乃规定,日落之后非持圣上钦赐令牌的二品以上文武大臣,不得擅自入城,否则视为谋逆,今大人想要入城小人实属难从。”
萧翼听到此处心知这是小校的托词但也无可奈何继续好言相向道:“你看太阳还未落去,我现在入城也并非犯禁,能否将拒马移去,让我等进城?”
小校不吭不卑的的回道:“大人,这拒马前方的大部分人虽已离去,但是不乏有急事徘徊左右之人,我放大人过去,他人我放不放,即使我不放众人一拥而上,抢进城去,耽误了关门的时辰我也是要受领责罚的,请大人不要再难为小得我了。”
萧翼听到此处大怒,说:“好你个不入流的看门的小校,你可知自己姓甚名谁。今我好言相说,你却置若罔闻,你可知本人前去甘陕,地方太守也不敢像你这般对我说话,难道你不怕我一封奏折直达天听,到时候你的上司可不一定担得起。”
小校听到此处闻言大怒,怒目圆睁的对萧翼说:“延平门守将之事刚平,难道大人也要效仿吗?我等武人之知令行禁止,不问其它。”
正在此时远处一队人马缓缓而来,一辆宽大的马车夹在人马中间,带他们近前,前方顶盔掼甲的侍卫翻身下马,看也不看怒气冲冲的萧翼,直接走到小校跟前边掏摸着边说:“我家大人乃尚书左仆射,梁国公,现有要事回城,请足下放行。”
小校看到令牌点了点头说:“既有令牌,小子马上放行。”
说完他便挥了挥手,示意手底下的兵丁将拒马拿开。
萧翼一听是房玄龄房大人的车架,赶忙上前拦住车架说:“房世伯,是我萧翼啊。”
马车内的人听到车外的声音,掀开车帘惊讶的说:“萧翼贤侄,你在陕甘的差事可还顺利,怎么到长安了,还不赶紧回家?”
萧翼欲言又止,房玄龄混迹官场久矣,看了看周围的状况怎能不知发生了什么情况,于是接着说:“贤侄,外出已久,老夫甚是想念,上车和我同路回城吧。”
萧翼躬身应是,随后吩咐萧安赶着马车跟在队伍后面。萧安得令,看了看守城小校,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马车内萧翼与房玄龄相对而坐,萧翼问道:“世伯,最近长安出什么大事了么,还需要劳您大驾奔波到现在。”
房玄龄笑了笑说:“贤侄你难道不知?承天门赐宴因一幅《兰亭序》不欢而散,到现在满朝文武哪个不是铆足了劲寻找《兰亭序》以博圣上欢心。今日有消息说《兰亭序》出世,我便急着赶去,谁知一看竟然是赝品,连我写的也不如。”
萧翼一听《兰亭序》和搏圣上欢心,立马来了精神便问:“可是王羲之所书《兰亭序》”
房玄龄纳闷的看着他问道:“你可是萧氏后裔诗书传家,你的书法也是颇有造诣的。难道《兰亭序》还有他人所书?”
萧翼哈哈大笑说:“世伯,家父在世时您难道没有听他说过么?”
萧翼不等房玄龄回话便说:“家父曾见过《兰亭序》,便在王羲之故居永欣寺住持智永手中,可惜智永大师已坐化多年,如若料想不差此书帖应该在他的高徒辨才之手。”
房玄龄先是惊讶而后悄悄地将头探到萧翼耳前说:“当真?”
萧翼回道:“我以性命担保,当时家父说知道此事者世间不过五人。而且智永大师是王羲之的七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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