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泽说的话意有所指,楚念低头听着,不敢看容泽的眼睛。
楚念怕抬头就看到容泽炽热的眼神。
一时间,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变得古怪而沉默。
楚念和容泽同时都不说话了。
傅贞却不知道两个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傅贞忙活完以后,把茼蒿菜饭煮上了,抽空坐回床上,对着楚念和容泽说:
“念念,你和阿泽聊什么呢,聊得那么开心。”傅贞笑眯眯的对着楚念说。
傅贞的出现,无形之间,缓解了楚念和容泽之间尴尬的气氛。
楚念松了一口气,温柔的对傅贞笑着说:“妈妈,没什么,我就是和阿泽随便聊聊。”
容泽听到楚念的话,很失落,他知道楚念又一次的想办法的避开了他的追求。
到现在为止,念念都不愿意对他敞开心扉,真是他的失败。
茼蒿菜饭烧的很快,大概是10分钟就烧好了。
傅贞把烧好的茼蒿菜饭端在桌子上,催促楚念和容泽过来吃饭。
楚念和容泽走了过去,三个人说说笑笑,好不热闹,把一锅茼蒿菜饭吃的底朝天,见底了。
这边傅贞的气氛很和谐,但是另外一边,国内,陆乔深一家的气氛确实诡异到极点了。
陆乔深挂完傅贞的电话后,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想在家好好休息,思索着后面应该怎么办。
然而不是说陆乔深回家了,就可以安安稳稳的休息了。
陆母依然不放过他,这不陆乔深才刚刚躺在自己的床上,准备小休一会,缓解一下疲劳的压力,这边陆母齐棉就直接推开陆乔深房间的大走了进来。
陆乔深已经很累很累了,为了楚念的事情,他几乎是睡不好觉,这份担忧远远的比楚倾带来的那份合同还要严重,但是陆母还是不放过他。
陆母走进陆乔深的房间后,直接单刀直入的问陆乔深:
“乔深,你准备什么时候把跟倾倾的婚礼给办了?”
陆母用质问的口气问陆乔深。
陆乔深不想说话,只是翻了一个身,当做没听到陆母说话,又睡去。
但是陆母依旧不放过他,陆母对着陆乔深说:
“乔深,你这是什么态度?妈妈对你说话呢,你怎么这样甩脸对我?你是要造反吗?”
陆乔深觉得陆母不可理喻,甚至有的时候,想法偏激,陆乔深对待陆母很是无力,陆母是自己的母亲,不面对不行,但是面对了也沟通不了,只能假装睡着。
然而陆母也不是省油的灯,陆母直接伸手,把盖在陆乔深身上的被子给拽了,然后拖着陆乔深的身体,对着陆乔深说:
“乔深,今天你必须给我一个答复,什么时候娶人家倾倾,可别把人家给耽误了。”
陆母所有的话,都是偏向楚倾的,完全没有想过自己的儿子。
陆乔深已经被逼的心里一通火,发不出去,郁结了。
陆乔深不懂,为什么自己的妈妈,从来不站在他的角度为他考虑问题呢?总是站在楚倾那个完全是陌生人的角度考虑?他们家跟楚倾可是一点关系也没有啊。
陆母是没有得到陆乔深的答复,不肯罢休的,她继续不依不饶的对着陆乔深进行狂翻轰炸,说:
“乔深,不是妈妈说你,你娶了倾倾有什么不好,倾倾可是楚松的亲女儿,楚家真正意义上的接班人,比那个冒牌的楚念的身价高太多。”
陆乔深听到自己母亲的话,冷笑。
陆母根本不知道念念的背景,念念的父亲可是严彬,他已经仔细调查过了,严氏集团是老牌的跨国集团,虽然有一段时间经营不善,但是因为傅贞伯母这位能人的加入,相信很快就能把严氏集团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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