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大夫啊。”陆大夫好不容易让自己缓过来。摸着胸口有些语重心长地说到:“你毕竟是个女子,有些话还是要注意一些的啊。”
不然以后可没有人敢娶啊。
阿秀微微一愣,她以为自己已经很注意了啊,那不叫欢好,叫啥,zuo爱
作为一个不懂就要问的好少年,阿秀直接问道:“那应该怎么说呢”
陆大夫那张老脸难得的红了红,有些艰难地说到:“可以称之为敦伦,那欢好,都是比较轻佻的人才会用的词。”
阿秀表示理解地点点头。
“那,陆大夫,男女之间敦伦的时候,有什么措施是避孕的吗”阿秀换了一个词,将那个问题又问了一遍。
陆大夫顿时觉得一阵无力,挥挥手,示意陈大夫来解释,他算是彻底败下阵来了。
陈大夫清清喉咙,小声说道:“这避孕,自然是有避子汤。”陈大夫怕阿秀不知道,还将那方子和她说了一番。
也不是什么要藏着掖着的祖传方子,自然不用注意那么多。
阿秀并不是不知道避子汤,但是她那个话的意思,其实是说的是敦伦的时候……
就好比现代的避孕套之类的玩意儿。
阿秀将自己这个问题,用尽量比较矜持的语言说了出来。
这次他们倒是没有因为阿秀的话老脸羞红,但是却是一脸的茫然。
“那是何物”
阿秀顿时有种“果然是骗人的”感觉。
不是说青楼女子会在体内放置相当于“女性避孕套”的玩意儿吗,还有,古代应该也有避孕套的雏形形成了吧。
这边青楼这么多,难道就没有人提出这样的概念吗
明明知道可能得病,这边的x服务行业还这么发达,也难怪有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阿秀将要说的话,在心里各种斟酌,组织语言,但是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
那样的话,对于他们来讲,好像太重口了。
其实明明只是美好而单纯的学术交流啊
怀着这种蛋蛋的忧伤。阿秀的下班时间到了。
回去的时候,阿秀正好瞧见已经几天没有和他们一起吃饭的薛行衣了。
他最近可能一直专心于研究三菱针法,再加上王川儿也不是一个太会照顾人的人,所以身上难得出现了一丝凌乱。
这输血的事情。阿秀暂时不敢找薛行衣,但是现在这个事情,找他还是可以的。
毕竟有些事情,男子出面会比女子出面更加的好。
世人也更加容易接受。
“你最近研究的怎样了”阿秀和他寒暄起来。
“还好。”薛行衣本身就聪慧,特别是在医术上面,天赋更是惊人。
也许对于一般人来讲,这些完全没有接触过的,根本无从下手。
但是对于薛行衣来讲,却不是这样。
即使没有一点基础,但是经过这段时间的研究。他也慢慢摸出了一点门道。
而且之前阿秀还给他示范过,他整个人都觉得豁然开朗了。
等之后回了京城,他讲所有的东西都整理一遍,应该就能有不小的收获了。
“你可是有事”薛行衣虽然和阿秀的接触不算太多,但是却也知道她的性子。她一般没事,并不会主动来找他说话。
而且一般的事情,也都是和医术有关。
除了之前,将那个做什么事情,都粗心的很的小丫头塞给了他。
他念着她也帮了自己不小的忙,就没有拒绝。
但是他没有想到,一个人可以蠢到这种地步。
白白每天吃这么多的饭了。
因为有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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