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枫城对这点,是坚信不疑的。
他相信红鸾不会恨屋及乌,因为太过憎恨凌澈,而处心积虑的去对付凌家人。
况凌母腿烧伤,是枫红鸾衣不解带,彻夜不眠的照顾着,枫红鸾对凌母的孝心,枫城了然于心。
所以枫红鸾说的,他全盘相信,凌母手臂受伤一事,只当是歹人作祟。
听完枫红鸾的话后,枫城直气的面色发紫,厉声道:“尽如此,何吉祥,枉我对她如同亲生女儿,居然勾引我女儿未婚夫……这凌澈,自己犯错,全盘招供,自取其辱,尽怪到你的头上来,串通人做伪证冤枉你,当真是,气死我也,气死我也!”
“爹爹!”看着枫城模样,枫红鸾碎粉心里不好受,却也欣慰,如此一来,怕爹爹再也不会被那些贱人给迷惑了。
“爹爹莫气,为这些人气坏了身子不值当的。”
“不行,这口怨气,爹爹如果吞下,如何对得起你死去的娘。”
枫红鸾不想父亲擦手这种事情,那些人的血,没资格玷污了父亲的手,她冷静道:“爹爹,你是朝廷重臣,受皇上倚重,手下将士,各个为你马首是瞻,这些小人,爹爹不必出手,免得处理不当,落人口实,让某些人有机可乘,如今爹爹只要专心对付大将军,想那些宵小之辈,也不敢有什么作为,凌澈卑鄙,如今怕是全城皆知,那个凌天赐,不过是他找来做伪证污蔑我,却没想到我会临危不乱,五个问题拆穿凌天赐,如今即便凌天赐不招供,谁人不知,背后是哪个在出谋划策。”
枫红鸾看枫城深凝着眉头,停顿了一下,继续道:“爹爹,凌澈负我在先,如今又派人冤我,此仇即便不报,凌澈也早已经声名狼藉,怕是如今,他正如那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连家门都不敢出一步了!”
枫城闻言,深沉的脸色上,几分心寒:“那孩子,我看着长大,没想到如今,却要与我枫家反目成仇,若非你公堂之上临危不惧,聪颖**,怕是人证物证具在,你是有口也难言了。”
“如今已是雨过天晴,爹爹无需再耿耿于怀了,女儿不会让自己有事,爹爹只管安心做需做之事,当务之急,便是将大将军那根挡路刺,连根拔起,凌澈不成气候,也就只有这些不入流的小伎俩,揭不起惊涛巨浪,倒是那大将军,虎视眈眈,不除之而后快,只怕不禁是对爹爹后患无穷,皇上也岌岌可危啊!”
枫红鸾不是危言耸听,泓康定八年,也就是她被活活烧死那年,大将军在朝中独大,人人对其唯唯诺诺,马首是瞻,放眼顾整个朝廷,但凡是三品以上官员,多半是大将军心腹幕僚,她爹爹被弹劾流放之前,刚打了胜仗立功,皇上岂会亲信大将军一面之词,就流放了他爹爹,恐怕,皇上也是腹背受敌,受大将军各番胁迫,迫不得已。
从三点便可知。
大将军目的,必定是要致她爹爹于死地,皇上如若真相信了大将军的话,通敌叛国罪,罪至满门抄斩,皇上不会只放他爹爹流放之罪,姑息了枫府全府。
只怕皇上根本就是知道大将军是诬告,却身受胁迫,不敢悖逆大将军,却又不想枉杀忠良,所以才折中选择,流放了他爹爹。
第二点,皇上现在就已经东西了凌澈和大将军勾结之事,想来上一世,也早就知道大将军勾当,可即便知道大将军勾当,皇上贵为天子,也不能如何之,只能任由朝中官员被大将军一一替换成亲信幕僚,由此亦可见,皇上势单力薄,忌惮大将军。
最后一点,怀王的于泓康定六年过世,怀王过世后,皇上一度伤心过度而病倒,朝政代由左丞相和三王爷共同处理,可是三王爷和左丞相前赴后继陡然暴毙,暴毙缘由,皇上尽也没有查探清楚,只对外宣称,左丞相染天花传染给三王爷,两人死于天花。
可天花是大肆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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