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涛应该是用自己身份证办了银行卡，随后存了钱在里面。等小兰查过钱，将银行卡交给她娘时，顾涛再去银行挂失。

    猜银行卡里的钱不少，因此小兰才没当时就取出来。也可能是她对顾涛留了一手，害怕她将现金取出来，顾涛会倒打一耙。

    不管怎么样，在这场算计中，结果都是小兰惨败。赔了夫人又折兵，原本以为会得到许多，到最后却什么都没得到。

    小兰被现实打击的长久陷入沉默，她要重新思考自己的人生不反对，但没时间给她思考。

    快步走进会见室，小兰进先是一愣，然后转头看看她娘，“是你让娘来的”

    语气不友好，但也没以往那种戒备疏离。点点头，不想费尽心思去替自己找个借口，说些冠冕堂皇的话，那样很累。

    “你找干嘛是想让作证没用的，现在说的话谁都不会信，已经承认一切都是做的，翻供没机会了”

    小兰叹了口气，颓废的坐在椅子上，猜她此刻比刚进来那阵子还心灰意冷。

    刚进来的时候，她至少还能抱着她爹有钱看病的期盼。如今，这期盼被打破，还有什么能支持她

    人总是要为自己走错路交学费，不论是，是小兰，还是其他人都如此。

    “知道谁是小三了，想知道他们到底都有什么样的计划”开门见山，“你知道的，都可以告诉。”

    相信顾涛在小兰进来之后，会对行动计划做出调整。一是已经知道他和米菲儿事情，二是他也该担心小兰将知道的都说出来。

    “张妍，其实米菲儿救了你一次，上次如果不是她闹着要辞职，顾涛是不会将撵走的，络照片的事情也会推迟顾涛早就准备好一种什么药给你吃……”

    听着小兰的话，背后冷嗖嗖的直冒凉风。庆幸自己那次果断逼米菲儿辞职。

    “后来呢因为临时出状况，他们又想了什么策略”迫不及待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顾涛和他妈就让走，可又觉得知道太多，于是就给封口费。只不过那钱不是白拿的，他让在上发帖子，让你身败名裂，然后他在找机会让人趁虚而入……”

    小兰这话有点不理解，什么叫让人趁虚而入。追问小兰这是什么意思，小兰耸耸肩，她也不知道。

    “他们只告诉，要做的。至于更多计划，不知道”

    “顾涛有没有跟你说，他为什么要这样害，就是一个离婚案子，完全没必要”对自己心中这个大疑惑一直都没解决很困扰。

    “不知道”小兰不是顾涛肚子里的蛔虫，“想大概还是因为财产问题吧”

    剩下的会面时间，全都留给小兰和她娘。出了监狱，对小兰的怨恨稍微少了那么一点。但要做到完全原谅，是根本不可能的。

    将和小兰谈话的录音整理好给李兵送去，他对这个兴趣不大，在他看来小兰的话对指证顾涛没什么力度。

    顾涛可以说小兰是在恶意报复。况且，小兰已经对之前的犯罪行为供认不讳。如果将小兰的话拿出来做证据，那就存在一个翻供的可能，对这种证言，法庭采信很难。

    但李兵也给指了一条路。小兰的话不能采信，但她妈妈的话却是可以。他建议到时候让小兰妈出庭作证，也可以有所作为。

    从李兵的那里回来，又被舒歌火速召回画廊，这时才想起来，后天就是画展。

    和舒歌又去图书馆检查一遍，确认没有问题之后才返回画廊。给蒋老先生写了发言稿，一字一句一一斟酌。

    那天晚上没回家，和舒歌为画展做最后准备。

    “宋涟漪没再来找你吧”很不合时宜的提起舒歌私事，担心那天过后宋涟漪再来找舒歌麻烦，“那天你将她骂走了，真害怕她会回来找你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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