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啊,这个时候你去召开记者会,别说庄浅本人了,就是我都不信,典型为了挽住股份的虚伪之举,而且人们会觉得你是看她发达了,所以不想放手,早干嘛去了?昊宇,别把自己弄得里外不是人。’
江昊宇鄙夷地嗤笑:“发达了?就那么个小产业,白给我还懒得接手呢。”
‘可再加上你们国耀老总的一半资产呢?’
“如今大权在我这里,我要不给,谁能奈我何?她想吃掉一座山,也得看看有没有那个胃口,你什么时候见我甘愿吃亏过?”
‘我说昊宇,你到底怎么想的?是你自己说的,跟她在一起压根没感情,充其量就是个能伺候你饮食起居的人,既然如此,你就别在人身上费心思,当初找女人的是你,合着就算是没感情的婚姻,你要背叛了人家,人家也必须忍气吞声是吧?否则就各种打击报复?’
江昊宇懒得解释:“事情可没这么简单。”
‘我看你就是有病,我咋不觉得复杂?你出轨,她离开,孩子也没跟你争,该不会真是看人家接手了庄氏心里不平衡吧?非得她当街讨饭你才开心?你这什么心态?你确定自己没去过精神科?’
“我的事不用你们管。”
‘当你是兄弟才劝你,别人我还懒得费口舌呢,昊宇,你不会是真打算整人家吧?我跟你说,人言可畏,你若真那样,迟早身败名裂,你是个男人,就不能大度点吗?’
“没事我挂了。”
‘你这小子,你……昊宇,你该不会是……掉人家的温柔乡里了吧?否则你干嘛非抓着她不放?有道是爱之深责之切,我怎么感觉你还陷得不浅呢?’
江昊宇起身,对着手机怒喝:“是是是,你满意了吧?我告诉你,她想抛开老子去逍遥,门都没有,我江昊宇得不到的东西就是毁了也轮不到别人。”切断通话,单手叉腰在客厅里来回走动。
不是春药,呵,你可真是令人刮目相看,不但蛇蝎心肠,还水性杨花,不爱也能跟人滚床上去,也难怪这么快就跟沈辰旭搞一块儿,就为了这一半的股份和报仇,你可真能下血本。
其实她早就盼望着这一天了吧?处处讨好老爷子,就等着时机成熟了收网,亏他一直那么信任她,演技够精湛的,只是没想到最后给演砸了,老天都看不过去,令他及时清醒。
这么说来,他还得谢谢罗彪,哼,都以为他亏欠了庄浅,都觉得庄浅在默默付出,可笑至极,要真爱一个人,就算再怎么气恼,也不会见死不救,明知道他中弹了,还能若无其事的睡大觉。
永远忘不了醒来那一刻时心有多冷,痛得几乎麻木,心痛了,也就感觉不到伤口的疼,没有任何东西辅助,靠着双手硬生生把肉撕开拔出了弹壳,整个过程生不如死,也让他明白了自己的一头热多么滑稽。
喝完所有的啤酒后才起身往楼上走,推开卧室房门,一堆珠宝和几张金卡放在了显眼的被子上,还附送一张纸条,轻蔑地蹭蹭鼻翼,用两根手指夹起便签。
‘我只拿走了属于我自己的一些衣物,如果不是有关离婚手续的事,我希望不要再联系。’
再看看床上的那堆价值不菲的宝贝,有些见都没见过,除了陪他参加宴会外,庄浅基本不会佩戴这些东西,说白了,就是天生穷命,那就一辈子感受穷苦去吧,抓起被角大力掀起,珠宝首饰洒落一地。
男人没有去捡,而是直接和衣躺在了床上休息。
这天夜里,庄浅和沈辰旭约好在夜总会相聚,很准时的抵达,身后的吴辉已经成了她如影随形的专车司机和保镖,二人到了五楼才拉开距离。
“你下去等我,如果你想玩的话,听说这里美女挺多的。”庄浅指向刚从眼前过去的一群美人暧昧地提醒。
吴辉永远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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