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揉着额头上的包,胖子刚进入墙壁,顿时感觉身子一轻,在睁开眼时胖子愣住了。
太熟悉的景象了,漫天白茫茫的雾气,分不清方向,唯一脚下似玉质的石块,铺设出一条丈余宽的路,而路的两边仍然是白雾,不知虚实。
眼前视线所极之处,不足两米,胖子小心翼翼的往前走着,周围静的可怕,仿佛这是个静止的空间,连风声都没有!
走了半柱香以后,眼前雾气顿时消失不见,只见路的尽头是一个大约两米见方的玉门,其左右站着两个分别穿着金甲银盔的壮汉,手持同身穿铠甲一色的长枪,惶惶如天人!
而让胖子诧异的反而是,在自己左手不远处,一个穿着白色汗衫,翘起的二郎腿上挂着一只人字拖。
右手拿着一柄看似寻常的芭蕉扇,正轻轻的挥动着,身前的桌子上,放着一个冒着热气的白瓷杯,身体后仰靠在藤椅上,闭着眼梗着不知名的腔调。
“大爷,帝都怎么走?”胖子试探着开口问道。
“往前,过了门便是!”一口带着一丝不耐烦地道的京片。
“得嘞,谢谢了大爷!”胖子正要迈步往前走,却又被藤椅上的老大爷叫住。
“跟谁叫大爷呢?还有,门口那俩胖子,一个叫哼,一个叫哈,脑子不咋地,就是有膀子力气,过去好好说话。”大爷站起身,一边呼扇着扇子,一边低声嘱咐胖子。
满口道谢的胖子,心里却知道这老爷子使坏了,刚才那幅表情,分明跟小时候,胡同口那个修鞋的老大爷给为了讨好爷爷同意给自己买玩具的胖支招,说用开水浇花,可以给花杀虫时的表情一毛一样!
胖子慢慢走了过去,看着两个瞪着如铜铃般大眼的两个胖子,听着若有若无的鼾声,胖子抬脚便迈过了玉门!
或许是听见了动静,银甲将一愣,“哼!刚才好像有人过门了!”
“哈,别胡说,这都多少年没人从这门过了。”
“哼,明明就有!”
“哈,分明没有!”
就在二将争论之时,老大爷看着门口,若有所思,许久之后坦然大笑,“两个傻子!”
我站在城楼观山景,忽听的城外乱纷纷
二将同时转头,看着拿芭蕉扇的大爷说道,
“哈,他说你是傻子。”
“哼,哪有,分明说你是傻子!”
“哈,他说两个傻子!”
“哼,你两个傻子,我没有!”
“哈,我也没有!”
“哼,他有两个傻子!”
“哈,哈哈!”
“哼,哈哈!”
胖子没想到,刚过了玉门,推门而出便是自己家的地下仓库!
怔怔的看了空空的衣柜许久以后,小心的把衣柜门关好,使劲把衣柜推到墙边,门口面向墙壁。
心里想着总要找个妥善的方法处理好,要不然哪个不长眼的再一脚迈进去,乐子就大了!
胖子蹑手蹑脚的出了地下仓库,竖起两只招风耳,凝神倾听着家里的动静,按说早就该反了天了啊,为何这么安静?
难道都出门找我去了?
没心没肺的胖子,第一次感觉到了一丝愧疚,老爷子跟老妈还要差点,因为一年也回不来几次,说不准都不知道自己失踪了,唯一让胖子担心的是爷爷,纵然从未服老的他,恐怕也经不起如此风浪!
做贼一般的绕道正房门前,就看见吴妈正在收拾着桌子,或许是听见了声响,吴妈抬起头看了胖子一眼后,低下头继续忙活着。
胖子激动的看着一直对自己关心爱护的人,嘴角颤抖着,尽量语气清缓的开口说道,“吴妈,我回来了!”
当吴妈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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