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原状。这些日子就辛苦彭将军与傅将军了。”
两人一拱手说不敢,看天色晚了,收拾了自己的脸色,才出来了,与往常无异。
两人心中却十分感慨,慕帅妙计,于营帐中运算千里,定定天下。
两人心中其实带着火热的渴望,可却不得不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第二天傅宇恒就病了,还蛮严重的,甚至有些起不来身子,说是染了风寒,他的亲兵亲自熬药,脸上全是焦急神色。
担子全担在了彭将军的头上。
彭将军去叫骂敌营,全是暴躁,敌营得知傅宇恒病了,还大嘲笑道:“看看姓彭的那个样子,傅将军一病,如今怕是连他也急了吧,哈哈那傅将军熬了一整个冬天,只怕他没命熬到春了,天亡大凤,哈哈”
彭将军暴怒,心中不服,一时与敌营战了好几回合,只是终究不是对手,却还是心有不甘,每日里不想着法子骚扰敌营几回都十分不甘心。
他十分没有章法,似乎像是没了法子。
异族首将轻笑道:“只怕那慕帅也病了吧,如今大将中病了一个,慕帅却又病了,只剩姓彭的一个,难怪他这几日如同跳梁小丑”
“这姓慕的冬天里哪一回不是病个七八日的,就他这身子骨,早晚得冻死在这里”另一将领狂笑道:“若是他死了,这大凤朝的官军也就散了。我瞧那姓彭的定是慌了,都没了章法。”
首将眼中带着嗜血之光,道:“待春天一到,你我铁骑定要踏平边关,好好的打个痛快”
“来,末将领首将一杯,为了钱,为了女人,为了土地,干!”另一将领狂笑道:“为了大汗,大汗万岁,佑得我们一路东进,哈哈”
“干!”顿时营帐中酒香和男人粗俗的狂笑声不绝于耳。
一整个冬日的大胜,已经让他们几乎已经得志狂傲,越来越不将大凤朝放在眼中,原先还有慕无双引他们忌惮,若是连慕无双也病了他们还何愁己军不胜?!只是拖着时间罢了。
“春天可要快点来,老子已经等不及了”一首领喝酒笑道。
“只怕敌军是惧怕春天来临吧?!”另一首领狂笑道:“这个冬天已经打的他们屁滚尿流了”
“嘿,还有更狠的呢,待春天一到,老子立即就捅破他们的肠子,砍下他们的头,抢了他们的女人和土地钱粮,让大凤朝天天为我们族人朝贡纳税”
因此他们越发的如同逗小孩一样的逗彭将军,越发的将彭将军逗的恼羞成怒,因而也越发的前来找碴,两军如同游戏一般,像是大战前最后的游戏,每天都要战上几回。
而在短短的十天不到的时间,傅宇恒昼伏夜出,带着精英军队,悄无声息的已经挖开了上游的冰河,另开了一道渠,一旦开通,直接能将水引到谷地中,而谷中之地也会万劫不复。
因彭将军十分会演戏,将本已经十分骄傲的敌军引的完全没有注意到这边的敌情,因此傅宇恒十分顺利,但他也是十分小心,生怕出一点点的意外。
明修栈道,暗渡陈仓,这种感觉,很激动,不到最后一刻,他都十分恐惧,计划会突然前功尽弃,因而十分小心,不到成功,他都十分紧张。
“慕帅,渠已挖妥当”傅宇恒指着沙盘道:“从这一段到这一段,已经全部挖通,上面盖了一些草皮和薄木板,散了土做遮掩,彭将军最近做的极好,因而他们完全没有发现,但是,挖好了就不能再等,慕帅还是早做决断。”
“兵贵神速,就在今晚,以免夜长梦多”慕帅道:“你依旧不要出现,晚上去守着渠口,到时,将遮盖物全部拿掉,再将连接的一段全部挖通,引冰河之水冲下去”
“这边地势极低,水一下,他们只怕来不及奔逃”傅宇恒道:“此计绝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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