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脸上虽然严肃,可眼睛的那份柔光却还是流露出来了。
“看来这个易臣有点意思,不像是普通人,可又对孩子的那么好,倒是有点意思。”
第二天早晨,花月浓起的有些迟,赶到易臣前一天约定的位置,看他果然早就到了,和孩子们有说有笑地。甜妞也在那边,一眼就注意到了花月浓。拍了拍一旁的易臣。
“那边,那边,花老师也来了!”
“来的挺早啊。”易臣右手抱了一个孩子起来,视线只是瞟过自己一眼,接着绑了个狗尾巴花在手上。
其实时间已经不早了,花月浓听出易臣在嫌弃自己来得晚。
“是你来的太早了,孩子们应该需要睡眠,起这么早干什么。”
两人之间电光火石,孩子在一边哪知道情况。就知道今天又能出游,都开心的不得了。不少孩子撒丫子就小跑起来。
“今天我们去上节课说的山坡东边的那条小道,大家出发,然后每个人都摘采自己喜欢的,但是别摘太多哦,他们也是会痛的。”
看易臣这么幼稚地和孩子说话,和昨天反差太大了,花月浓忍不住笑了出来。易臣阴恻恻地背着孩子白了她一眼。
两人就这么打着嘴炮你来我往,和孩子们一起教孩子们辨认附近植物。
“老师,这种长条的是什么啊?”易臣接过二娃手里的药,仔细看了会。
花月浓突然开口:“这是刺儿菜,把它捣烂外敷,就可以解毒止血。”
二娃点点头,把草药小心地揣在衣兜,“爹干农活经常受伤,那我可以带回去给他用了。”
“这点量还不够,大概需要这么多。”花月浓拿着手边捡的枯枝,在草地上画了一个范围。
易臣在一边静静看着没有说话,但看着花月浓的神情显然是柔和多了。
只是分开各自采药之后,花月浓忽然找不着易臣的人了。
花月浓顺着小道找去,却见易臣倒在草堆中,不省人事,花月浓拍了拍他的脸颊,“喂,你怎么了,醒醒啊。”
易臣面色发青,花月浓把了把脉,看一眼易臣手中的草药,这下可倒好,原来是误食了毒草。
花月浓冷不丁俯下身,嘴对嘴吐了口进去,转瞬,易臣便醒了过来。
易臣揉了揉眼,看清楚是花月浓,“你怎么来了?”
“我不来你可就死了。”花月浓瞥了他一眼,“你还真当自己是神农氏啊,尝百草?你都中毒了知不知道。”
易臣皱了皱眉,“那多谢了。”
“谢?我可不要这么苍白的多谢,要不你以身相许吧,我可以考虑一下。”花月浓开口便是轻佻的言辞。
易臣却已经不看她,什么话也没说便走了。
刚走出两步,忽然传来甜妞的呼喊,“二娃,快来人啊,救救二娃。”
易臣身子一晃,神经都紧绷起来,匆忙往甜妞声音方向跑去。
花月浓一到,便见着二娃悬在悬崖边上,一手抓着跟草藤,扑腾着要上来,却愈发让草藤松的更快。
二娃忽然感觉身子一轻,草藤居然断了!
二娃要坠下去了,片刻之间,花月浓猛地张开翅膀,飞下悬崖,接住了二娃。
只是当花月浓翅膀未收的时候,耕农的长辈们都赶来了,看见花月浓妖异的模样,瞪大了眼睛,“天啊,那是什么?是妖怪吗?”
二娃的母亲找大娘更是惊呼,以为花月浓把二娃怎么样了,“妖怪,快放开我儿子。”
村长提着棍棒,向花月浓挥舞,“妖怪,你居然是妖怪,我要打死你!”
花月浓此时此刻已经无力,“喂,我救了人好吗?”
“救了人怎么样,你就是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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