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声的回应:“有机会的话,会的。”
二娃不舍不弃的追了几步,“我等你。”
花月浓,看见易臣这酸涩的模样,心中不忍,忍不住握住易臣的手,给他递出温暖。
他知道,易臣在这山中最舍不得的,就是这些孩子们,而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呢!她想,多年之后,依然会怀念起这段上树摘果子,下河摸鱼的日子。
花月浓轻声安抚道:“没事的,将来有一天要离开,我陪着你就是了。”
易臣轻轻一笑,不置可否。
花月浓和易臣被关进屋子里,两人的双手被藤条编织而成的绳子紧紧捆绑住,村民说,这是因为害怕他们使用妖力。
花月浓和易臣也只是苦笑,没想到有一天会被这样对待。其实换位思考,这些村民们的惧怕也是正常的,因为无知,所以惧怕。
花月浓和易臣两人大眼瞪小眼,每日被严加看管只有村妇轮流进来,送饭喂饭。就这么过了数日之后,事情再一次的不受控制。
村里的孩子一如既往的去学堂上学,新来的女教师对人和气又温婉大方,很快和村里人打成一片,村子里的生活又回归了淳朴和平静。
直到有一天,天边浮现出织锦般的云彩,炊烟袅袅升起,按时开饭的时候到了。甜妞的娘亲却站在山头,久久的徘徊观望,就是不见甜妞归来的身影。
甜妞的娘亲,一面踟蹰不安的跺脚,一面嘴里碎碎念的,“我家甜妞怎么还不回来吃饭?都这个点了,学堂该下课了吧!”
正巧二娃背着布包回来,妞娘亲一把拽住他,略微焦急的问道:“看见我们家甜妞没?”
二娃两眼茫然,摇了摇头,“今日我被女先生罚抄字了,所以甜妞早回来了,怎么您没有看见她吗?”
甜妞娘亲的语调顿时升高,“早就回来了?我可没有见着她,我一直在这等着呢!”
二娃小孩子心性,可没当作回事,他只知道,今天被女先生罚抄字,都是被甜妞告的状,说自己扯她小辫子。二娃报复心起,嘿嘿一笑,故意说道,“或是甜妞偷跑出去玩了也说不定,等她回来,大婶您一定要教训她。”
甜妞娘亲当即摇头,否认道,“我家甜妞可不会如此贪玩……”她的心头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莫不是她出什么事了?”
二娃小声嘀咕,揉了揉抄字抄痛了的手,“这学堂也不远,能出什么事呀?”
甜妞娘亲却已经跑远,找村长去了。
炊烟散尽,下弦月高高升起,夜色渐浓。
村长的住处,传来妇人的啼哭声,“哎呦,我可怜的甜妞啊,她到底跑哪里去了?”
甜妞到如今依旧不见人影,山里的大人孩子,皆没有见着她的去处,甜妞的踪影消失的干净。
赵大娘领着二娃的耳朵,跑到村长的住处,因为二娃是最后见着甜妞的人,赵大娘心系甜妞那孩子,而自家孩子的玩闹心性她也是知晓的,为了不让他人诟病,她只好率先带二娃前来问询,最好能够解决此事。
“好疼啊,娘亲你轻一点。”二娃几乎是被甩着进门的。
甜妞娘亲看见二娃来了,立马跑过来,蹲在二娃跟前,目光与他平齐,急促的问道,“二娃你告诉我,最后一眼见到甜妞,是在什么地方?”
二娃使劲抓了抓脑袋,此时此刻,他也不敢玩闹了,毕竟,甜妞是真的没有回来,他认真地回答说,“就是在大家放学的时候,甜妞是第一个离开的,之后她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吗?”田妞娘亲的身子颓然倒地,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她也没能够抓住。
赵大娘严厉呵斥了一声,“你这孩子,平常总和甜妞一个女孩子家的过不去,这时候怎么一点忙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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