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上的微重夹杂着一股散不去的凉意,即便在大白天也是阴森森的,但我没有害怕,反而将整个身体往后靠。
那冰冷的确很凉,却能抚平心的跳动。
不知从何时起,我能感觉到他的靠近,感受到他的气息,遇到危险愿意相信他,愿意第一个反应就是朝他求助。
我靠在他的怀里,抬头仰望着阴沉的天,忽然说,“殇溟,我想和你说件事。”
“你说。”
殇溟给我顺着被风吹乱的头发,安静的站在我背后,不言不动,静静的听着。当我把这两天除和他之外的所有事都告诉他之后,殇溟却笑了。
笑着挑起我的下巴,让我抬眸看他,漆黑瞳仁,即便在大白天里,也是那般的浓郁深邃不见底。
在我印象里,除了得意,除了戏谑我的时候,他基本不怎么爱笑。所以此时的笑,让我有些迷茫。
“米卿,信我吗”
我点头,若不信他,我还能信谁警察可以捉拿坏人,法律可以惩治坏人,可鬼怪除了道士就只有鬼才能处置。
“既然信我,就收起你的眼泪,坚强一点。”殇溟的大手覆盖在我的眼睛上,冰冷的手心触及到睫毛,带着寒霜,我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哭了。“算了,今晚你就会全部知道。”
“知道什么”
殇溟放开我,看到我脸上都是泪水,略微不耐的蹙起眉,然后竟然伸手给我擦去眼泪,明明是戏谑的语调,却夹杂着谁都听得出来的关心。
“你这样子,我想欺负你都不忍心下手。快点振作起来,以后让我好好地欺负一下,否则日子多无聊。”
耳根子开始发烫,我羞涩的移开了视线,低着头说,“这件事结束就第四滴血了,还有三滴血你就要离开了,哪有那么多日子,很快你就会忘了我,回到你的世界里去。”
“米卿。”殇溟很少主动唤我的名字,今天两次喊道,都让我心里泛起一阵涟漪,“你真的希望我离开”
我一愣,随即一僵,随后心底闪过一个念头,快速而强烈,以至于让我没能想清楚就说出了口,“不希望,一点都不希望。”
抬头的瞬间,对上那双漆黑不见底的双眸,没有笑没有怒,甚至没有任何情绪,让我不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
“抱歉,是我想太多了,你有你的事要做,所以我不会拖延,尽快给你七滴血。还是说说你今晚准备让我知道什么吧”
殇溟顿了顿,却没有继续追问,反倒是顺着我的问题说,“你不是怀疑那个布娃娃就是容浅的背后灵吗”
我一愣,然后点点头,“是的,我觉得可能是恶灵,好在我给了浅浅护身符。”
殇溟没有对此做任何肯定,反倒是牵着我的手走在校门口的路上。这里两排都是树木,很多情侣都喜欢牵着手散散步,偶尔看看周边的摊贩,增添趣味。
我没有谈过恋爱,像这样被异性牵着手漫步,那种感觉让心头多了几只蚂蚁,一直在不停地爬,很轻却也很痒,带动着一颗心越跳越快。
“今天花柔的死,我感觉到了一股怨气使然,所以她并不是被人害死的,她的伤口上缠绕着很深的鬼气。”
我心头一跳,“还真的是这样。结合我那个梦,肯定是那个恶灵做的。只是我不懂,为什么浅浅的护身符它接近不了,花花同样的护身符它就可以害死她”
“你说的可是这样的符”殇溟食指和中指里夹着一个细小的黄色东西,我想伸手去拿可他的手却收了回去,“你别碰。”
“应该是这个,但这些东西大小一样我也分不清。你是哪里得到的”
“在她死的地方。”殇溟凝视着那张符,忽然青光一闪,瞬间将那符燃烧,可烧出来的却不是黑色灰渣,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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