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只是小鱼想起,怀帝无聊就来找她过去解闷,她岂不成了玩物,她自是不乐,王中仁看得出她是何心思,只说,“自打那日你死活不肯依了皇上,皇上这几日茶不思饭不想,整日愁眉苦脸,想你想得都憔悴了,这不实在憋不住,就命杂家随便找个借口请你过去。”
这王总管说话可真是夸张,不愧是皇上身边伺候得最久又最老的太监,但听得他这么说,她心中竟有一丝莫名偷乐,在白府的阴霾与委屈一时间都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她不禁在想,那人见到自己这模样,会是怎样表情
谁说一见钟情与皮相无关
若菊花公子长得跟戚将军一样那么黑,当年她爬树时见到他白衣黑脸在那舞剑,说不定会扔个鸟蛋下去,若菊花公子知道十六年后,她能逆生长成这般模样,保不准也会爱上她。
这可不,她以前追了他这么久,他也没有一丝动容与回应,一见她标致了些,就说要给她名分了
可昏君为何这么紧追着她不放,她以前吧一没相貌,二没性别,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日久生情
脚步轻快,入了乾清宫,王中仁知趣,只在外头守着,随时等候吩咐。
殿中各个角落置了冰块,不比外面赫赫炎炎,舒适而清凉。
那人白衣明媚,坐在棋案前,一手支着额,一手捧了本书在仔细阅看着什么,听得有步子声,想必是秦小鱼到了,他也并未抬头,只说了声,“小鱼儿,你过来。”
秦小鱼便轻步走近,只见棋盘上黑白方棋子都已摆好,而他手中捧了一本关于象戏的残谱,正苦心研究着,他仍是没从书中抬头,只动了动手指,示意她坐下,“你不是说过鸟鹭不是你强项,最擅长的象戏。来,用你精湛棋艺再征服朕一次。”
她不由得“噗呲”一笑,这人是帝王,不是该去征服他人么怎到他这身上,是颠倒的
她也没得拘束,禀了声“遵命”,便掀袍在他对面坐下。
听得她笑声清灵,想她这笑必是嘲笑
他一合书本,愠怒抬头,但眸光落及她脸上之时,却是震惊了下,看着她一张斗转星移般变了的脸,微一吞咽,才平静地问她道,“你是朕的小鱼儿
么”
“皇上,三日前你在浴池中拼命地想扒一人的裤腰带,奴才就是那人。”
这声音真是秦小鱼,她亦知道这等他俩之间这等私密之事,这人就是秦小鱼,不会有错,只是她这脸,美得太不真实了一些。
“朕听闻你今日出了宫,还是去了将军府,这来回才半日功夫,你就像投胎再改造了一次,还是,你贴了人皮面具”
说着,慕容肆起身,朝她脸上摸去,又拉又扯,还使这么大的劲儿,这人是想毁她容吧,她叫苦不迭,只得忍受他这番欺负和揩油,他确信她脸上真没贴什么人皮面具,这才肯罢手。
只是,这人不愧是君王,耳目众多,竟连她今早去的是征西将军府他也知晓,只教她一阵心颤。
“说说看,怎么变俊的还有为何要去白韶掬那”他眸子精光一闪而过,言辞简练,却仍有震慑,教她心中再次一惊。
“上次奴才与白将军以棋作赌,奴才赢了,就问白将军要了他那面神奇的脸谱,可白将军言而无信,并未答应给我。不知怎的,那白将军又突然改变心意,要将那脸谱赠与我,让我去他府中取,奴才就屁颠屁颠过了,只是后来还是很遗憾,那脸谱不小心被人弄毁了,奴才只能空手而归,大概我与那脸谱是无缘吧,才会求而不得。
至于,奴才为何会变俊奴才一直不敢告诉您,其实这是奴才原本面貌,以前我就是害怕自己太俊,会被宫中那些空虚寂寞的妃子拉去暖床,就吃了一种会令人变胖的药,让自己变得奇丑无比。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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