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咬了咬唇,怒瞪着他,只见他眸中划过一缕邪里妖气的光,她一扯嗓子,便吼,“我胸口受了伤,你解我腰带做什么添”
就在小鱼猛吼之后,某帝仍是上下其手攻击她的裤腰带。
此刻的小鱼真是悔不当初啊,早知他留下来是为了折磨她的,她就叫他滚了,有多远就滚多远。
老子的裤腰带是惹你啥子了小鱼恨已无力,要是有力气,她就一巴掌拍飞他。
可事实上,她的手被他单手给桎梏住,高高地拉到了头顶,只能眼巴巴看着他无耻动作。
很快,可怜的裤腰带就到了她手里,又很快,她的裤腰带绑在了她的手上而床桅之间,让她动弹不得,该死的慕容肆,他到底要做什么
小鱼又奋力嘶吼一声,直截了当质问他,“你绑我这个伤患,你特么算男人么”刚吼完,就看到他那双一望无尽的黑眸中迸出火花,她就退缩起来,好歹这人也是个君临天下的皇帝,她这是挑战皇帝的尊严,似乎不大好,于是她立马偃旗息鼓,咳了咳,清清嗓子,“我的意思是,咱们能用和平温柔的方式解决问题么”
殿外的王中仁、海棠、小安子等人听着里面女子尖叫声此起彼伏,众人纷纷好奇转头看向大门,可两扇大门紧闭,看也看不清啊,从狭窄的门缝中隐隐约约看到两人都在床上,而且动静不小。
小安子掩嘴偷笑,指着里面,不断朝王中仁挤眉弄眼,小声道,“皇上在和咱千岁爷在激.情大战”
海棠不知秦小鱼是个女人,吓得捂住了嘴,宫里一直流传皇上有那种怪癖,这次亲临现场,总算是相信了。募得,海棠又恍然大悟,难怪方才皇上抱着鱼总管时,总用一种下.流的眼神盯着鱼公公的胸口。
王中仁则表示见怪不怪,老早就看到那二人同床共寝了,以皇上兽性,禁欲多年总算碰到个合口的,早就对秦小鱼下手了吧屋。
“你们啊以后听多就习惯了。”王中仁呵呵一笑,一甩手中白拂。
两个年轻的奴才看着这个老奴才十分淡定的脸孔,又对视一眼,猜测王总管跟随皇上也两年有余,可也是皇上的床.宠
王中仁从他们二人眼中看到了阴阳怪气的揶揄,狠狠瞪他们一眼,“小兔崽子,乱想什么呢”
小安子点点头,又是偷笑,也是,也是,王总管都老得啃不动了,皇上哪能看得上
殿外偷笑声不断,殿内却截然相反,小鱼差点哭爹喊娘,只因皇上脱了鞋,爬上了她的床,一屁股坐在了她乱动的双腿之上,冷冷挑眉,“来试试,朕是货真价实的男人否”
小鱼一惊,一张原本凄惨的小脸变得惨绿,她知道昏君就是个货真价实的爷们,娃都生了,那方面功能绝对没问题。
她一个劲地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点头也没用,为时已晚”
他生气起来,眉头紧锁,一双黑洞洞的眸子撅出凌厉的光芒,让室温骤降凝结,小鱼脑袋下垫了个枕头,又费力地昂了昂脸,这不昂还好,这一昂就瞥见了他张开的裤裆处,那处已搭起了小帐篷,高耸得可怕。
他手又来到她胸前,一间屋子只剩下凄历的求饶声,“不用你来,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这肉都到嘴边了,慕容肆哪会放弃,手上继续施为,外衣、单衣都在某帝灵活修长的手指间一件件剥落
在门外伺候着的三人听着这杀猪似的尖叫,就知皇上火力全开,技术杠杠的。
衣衫脱到最后,只剩下一层又一层厚厚的裹胸布。
小鱼是彻底凌乱了,想用手挡一下,可双手被捆绑在床桅上,小鱼脸色惨淡,有种想“独怆然而涕下”的忧伤感,突的,皇上来了一句,“秦小鱼,我一直很好奇,这裹脚布似得的东西裹在胸口,你不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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