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她,又如何怪她变成了一个满腔怨恨的妒妇
“长歌,是我的错”
终是慕容肆轻轻拥着她,在她耳边心疼道。
楚长歌小声啼哭着,“不是我有错在先,我对她不起。”
她又试探性地问,说得断断续续,“阿四你是不是厌恶我了么”
“我怎会厌恶你,我只是心疼你。以后,莫要再犯傻了,也莫要再为难她了。”
他更是温柔地拥紧了她几分,在他怀中的楚长歌猛地一窒,莫再为难秦小鱼,只因秦小鱼是他心中的底线,她碰不得,是么
她如此战战兢兢地想着,他却唇角一扬,“我对秦小鱼的心思,你应该知道。”
听罢,楚长歌欢喜地一跃起来,他这意思是在准确地告诉她,他对秦小鱼只有感恩,没有爱情,这个男人一直最重情义。
她再也按捺不住激动,一下子便用嘴堵住他的唇,“我就知道你心里只有我一人。今日一事,我心里也悔,那一脚本是要踢那个婢子,可谁料到她会凑过来,我当时收不住脚才会踢伤了她。今后我
tang不会再难为她了,更不让你为我们二人操什么心了。”
慕容肆听得她这么说,心中并未得舒展,月光映在他的眉目上,他一双剑眉拧得更深,像是心中有无数心事一般。
他躲闪她的唇,将自己的唇轻轻在她额头上印了一下,手里却是更为用力地将她搂紧了,微微勾起唇来,淡淡说道,“长歌,你能为我这般考虑,我慕容肆这辈子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楚长歌眼里闪过轻微的失落,似乎他有什么洁癖一样,不喜与她唇齿相缠,每每总是避开与她唇舌相触。
而这种失落,也只是一闪而过而已,她更知道的是,她不该把自己的洞房花烛夜,浪费在这种无谓的小事与泪水里。
楚长歌又将自己的身子贴紧了他几分,一只手再次大胆地探进他衣衫里,在他硬实的背后轻轻划弄着,小声而娇羞地说,“阿四今夜是我们洞房花烛夜,我们是不是该”
要知道,即便他让内务府记录下他们的房事,但自从她进宫后,他并没有碰过她。若是能被他临幸,再生一个儿子,那末她今后地位,还有谁能撼动
男人口气里多了一丝揶揄,“我们该怎样”
楚长歌娇羞无比,瞪了他一眼,羞涩地垂下了脸。
忽得,楚长歌“啊”的一声惊叫,身子已被慕容肆给打横抱起,借着一抹淡月光,大步往床前走去。
紧接着,她被轻放在床上,慕容肆只是温柔地替她盖上被褥,小心翼翼捉起她手,“听婢子说你手上被烫了,怎得这么不小心可有用药”
尽管慕容肆一连串的关心,可也敌不过心中焦急,“是方才不小心打翻了茶水给烫的,也并无大碍,我为博你怜爱罢了。”
她本以为他会将自己压倒,可是他并没有,比起三年前的慕容肆,眼前这个男人更擅于控制欲念。
一个本该肆意风.流的皇上,骨子里却是个禁欲的高僧。
就像当初,他第一次碰她,她深知,他不过是愧疚而已,更多的是不想伤她的心。
一个能对喜爱的女人守住最后防线的男人,从某一种程度来说,那是爱的不够彻底。
男人从本质上来说就是兽。
王中仁缓步靠近椒房殿,站在殿门口,手中端着一个托盘,恭敬道,“皇上,您吩咐的罗汉果瘦肉汤,奴才给您端来了。”
在暗夜之中,楚长歌狠狠瞪了门口的王中仁,怎么偏偏这个时候来,打扰他们好事
随着皇上一声“进来吧。”王中仁与一个婢子一齐进去,婢子步伐快些,用火折子先将殿中烛火点亮。
顿时,灯火通明,王中仁只觉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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