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只觉心惊肉跳,这人到底是狂妄自大,还是口不遮拦真是老窦,老逗,逗得不行她跟他不熟,没说过几句话,就跟他孵
他的手袭上了小鱼的脸蛋,在她脸颊上来回抚摸,小鱼心中激灵一抖,他的手冰凉刺骨,冷得几无温度,仿佛是具尸体一般。
小鱼喊不出声来,身体亦无法挣动,心中在挣扎着,他在她脸颊上的手移至她下巴,紧紧钳住她的下颚,她被逼看向他,昏黄的烛光下,他脸过分地瘦,两个颧骨尖尖地突了出来,而他眸光更是如刽子手般阴狠犀利,小鱼冷汗直流,只觉喘息困难。
“瞧你吓得汗都流出来了。”
他清清淡淡地说着,另一只空着的手给她擦额角的冷汗,那只捉住她下颚的手,猛的,指尖上一用力,将她下巴捏得一痛,可惜她仍旧微微张口,只听得呜咽地闷哼声。
“这张小脸真是美,难怪慕容肆对你如此倾心不过,我这人不爱玩他玩过的破鞋。曾经我把他疼爱得紧的那只破鞋给毁了容,你懂什么叫毁容么”他的眸紧锁住她眸,高高地挑起长眉,仿佛在说着稀松平常的事一般,“我啊,在她这里用对付淫犯的火钳给她烙了一个淫字,就在这里。哈哈她害怕见不得人,就火把这里给烙平了,留下了块很丑陋的疤,她可真是傻,那淫可是刺进她颧骨里的,”
他的那只冰冷的手又换换移到她的眼角下方,小鱼只觉这人是极限变.态,是她见过最变态的男人,没有之一,只因她从他眼中看到了提起那份虐人时的兴奋,他喜欢虐人,在他眼里人如蝼蚁,任他折磨。
而且,这人确实十分狂妄,竟敢直呼皇上名讳
谁是慕容肆疼爱的那只破鞋又是谁的脸上有丑陋疤痕
小鱼睁大双眸,显然不可置信,这人这人绝非真正的窦一帆,那他是一定是那人。
“看你这眼神,想必已猜出我究竟是谁”他呵呵一笑,眼中尽是狰狞,“可要我把你身上穴道解了,可你得乖一点,杀人于我来说易如反掌蹇”
小鱼上下摆动眼珠子,以示同意,窦一帆又是一笑,手指在小鱼颈部飞快一动,便解开了小鱼的穴道。
而扼住她下巴的手落到了她颈部,微微用力,小鱼条件反射地往另一边歪了歪脑袋,正歪倒在他肩膀上,他说了句很好,又为她取出了口中的破布团。
小鱼不敢挣扎,只因她深知挣扎也是无果,就如栽进沼泽里,越是乱动,便沉得越快。
看似斯文瘦弱的窦一帆其实与慕容肆是同一种人,强大有力,如狼一般,扑食猎物时,又快又准。
突然,小鱼也意识到一点,她发出的声音微微沙哑,如他与楚长歌一般,她是源于他手指扼在她喉管之上,而后两人则是大火在他们身上留下的痕迹。
“皇上根本没把你留在宫中,是你潜伏在这里。”
“何必说的那么难听这里又非是慕容肆一个人的地盘,这里亦是我的家。逗留,或离开,那又有什么不可”他声音黯哑,又微微眯了下眸,“你难道不想听听我今日留在宫里,冒着生命危险,过来找你的目的么”
看着小鱼点了头,他微微俯下身,在她耳边对小鱼轻轻说,“秦小鱼,或者我该叫你夏锦。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我要当我的细作”
“细作”小鱼声音微哑破喉而出,却教他用手飞快掩住嘴,不让她的声音扩散开来。
“嘘”窦一帆微微皱眉,眼角扫了一眼屋顶,轻声道,“小声点,他的人来了。”
“为何偏偏是我”
小鱼愈发确认眼前的窦一帆就是太子擎,这人竟能伪装成一个大臣,随意出入皇宫,他可真是不能小觑,而太子擎所指“他的人”,那人必定是皇上的人吧,只要她再拖延一下时间就好,也许能把这人给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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