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蔚表示无奈,不是他不想去把人抓过来,那是他这功夫真比不上白韶掬,早年同科考武状元时就分出胜负,论武艺白韶掬是老大,他排老二,不管是要动白韶掬,还是要动秦小鱼,都得经过白老大那里。
慕容肆听了很不爽,狠睨了戚蔚一眼,“没用的东西。”说着,又扫了周围人一圈,扫到王中仁那里,老王表示更惭愧,他只是一个老太监而已,大腿还没白将军胳膊粗呢,怎么可能打得过白将军
岳东睿仰着脸,看着从二楼经过秦小鱼,像个痞子似得吹了几声口哨,似乎想引起小鱼的注意。
王中仁只觉这两兄弟同一秉性,一个为了秦小鱼,要把她给逮住,另一个吧用吹口哨来引起她的注目,只不过后者的方式更温柔也更加机智一些,要以武力制服白将军吧,只能仗着人多势众,单打独斗这里谁能是武状元的对手不过,岳小侯这人吧人长得俊就算了,连口哨都吹得这么好听,不仅引起秦小鱼的注意,还吸引了这里诸位的眼光。
该死的岳东睿,这是在做什么慕容肆一双冷目光从岳东睿身上刮过,抬头望二楼看去之时,小鱼正蹙眉看着底下几人,他倒是有趣,她走哪,他跟哪,她自认为不是什么香饽饽,他怎么就缠着她不放呢
醉仙楼里,从没来过这么多贵客,许多人朝这些锦衣华服的男女投去打量的眸光。
白韶掬握上小鱼的手,也俯视了楼下,“别跟那些人一般见识,我们就吃我们的。”
小鱼却是一笑,朝远处望了望,从这里看去,斜对面有个铺子,生意十分兴隆,她一挑眉,“菊花,我看见那些人就没什么食欲,我们去对面墨斋逛逛。”
“这也是个不错的注意。”白韶掬一笑,就携着小鱼下了楼去,从他们那班人面前经过之时,她朝岳东睿示以微笑,多谢他方才提醒。
可就在秦小鱼经过那个方才嚷嚷着要捉住她的男人跟前时,那男人就愤愤地瞪着她,薄唇紧抿着,说不出一个字来。
小二见白韶掬有出去之意,赶忙上去说道,“白将军,楼上的位置还要给你留着吗”
白韶掬一瞥皇上等人,浅勾了下唇角,“那位置就留给我的朋友吧,他们吃多少喝多少,都记在我身上。”白韶掬用眼神指了指站在中央的那些人,小二“哦”了一声,压低了声音对白韶掬说,“他们原来是白将军的朋友啊,难怪方才指名要在你隔壁包间喝茶呢。”
“还真有这样的事。”白韶掬唇角笑意更深,他们下来便知皇上有这个打算,没想到还真是侃。
他又深深看了皇上那里一眼,一只手将小鱼的手牵紧,另一只手晃了晃手中灯盏,“走吧,本将军请你去逛墨斋,看中什么只管拿,统统算作我送你的。你送我这如意灯盏甚得我心。”
经过白韶掬的证实,那盏花灯果真是小鱼送给姓白的。慕容肆眼中迸出火光,在王中仁眼中看起来是火红火红的,那是炽热的妒火,谁叫皇上中意的女子给白将军抢了去。
不止是眼神火热,皇上的脸上也是一青一白,王中仁又怨那店小二,谁让他乱说话,把皇上这点私事都说出来了,真是教皇上难为情啊难为情。
直至那二人手牵手离去,王中仁才开口说话,他代替皇上狠狠教训那店小二,“你这小二怎生得张破嘴”
小二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挠了挠后脑勺,我也没说什么啊。
“这茶水还能比得过宫中的么街对面有家墨斋,我想起是该新添置些笔墨纸砚了。”楚长歌说着,眉尖一勾,朝慕容肆轻轻看了眼,又转向燕王夫妇与琳琅、小侯爷,“不若大家也一道进去挑一挑,有什么喜欢的,只管拿便是,今晚我来做东,算是送给大家七夕节的小礼。”
楚长歌之所以这么说,那是有道理的,她眼看着秦小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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