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么对我的?你已经纳了一个萧以冬,有两个女人全心全意伺候你,还不够么?”
是萧以冬给她通风报信,白将军正对昨夜带回来的女子无礼,让她赶紧过来,谁知真是如此,她明知不该动气,更不该过来,可是她哪里能控制住自己?
“她有什么好的?她有的我亦有,只比她更出色。白韶掬,你怎么就移情别恋了?”
夏婉安气得小脸扭曲,愤恨得看着长榻上精赤的男子,若不是双手攥得死紧,她会毫不犹豫上去撕了那个贱女人的皮。
若说以前,她还能容下秦小鱼,可打帝后成亲那夜,看着白韶掬为秦小鱼再起冲突,她就知道,秦小鱼至于她来说,就是最大的祸害。
白韶掬此刻却是深深笑了起来,笑如春风,他将小鱼揽在怀里,唤了一声,“小岩进来,伺候锦儿更衣。还有,萧以冬,你也进来。”他锐利眸光又移到夏婉安身上,“你若不愿看到这些,你大可以回你娘家,这里没人拦你。”
夏婉安身子一晃,险些稳不住身子,她的贴身丫鬟小小被白韶掬用剪子扎了腿,那腿便就此废了,如今她身边连个知心的丫头都没,如今这般落魄之下,竟没个人搀扶下
tang她。
萧以冬与小岩都道了声“是”,前者先进去,后者则去再拿两套干净的衣服过来。
夏婉安看着缓缓进去的萧以冬,她眉心一拢,这才明白这贱人的用意,她是故意的,故意叫她过来打扰了白韶掬,让白韶掬泄恨于她,若她真走了,回了娘家,白韶掬再也不接她回府,那萧以冬就是这府中的女主人。
好一个萧以冬,竟上了她的大当!
夏婉安脸色又是一变,看着萧以冬的背影,说道,“是萧妹妹请我来看这出好戏的,萧妹妹怎一句话也不说?”
萧以东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回头,瞥夏婉安一眼,“姐姐,可千万不要含血喷人,分明是姐姐拉着我来的,说什么我们要联合起来对付那个女人,不能让我们的相公被那个女人夺了。”
萧以东平时温婉,高声说句话都没得,白韶掬自是相信萧以东,厉眼扫过夏婉安,无须白韶掬说出来,她自然明白白韶掬的意思,他这是叫她下去,可也无奈,谁让她给人映像就是咄咄逼人耍心机的呢,不过这次吃了这亏,以后再报也不晚。
她轻哼一声,“夫君,你我打小便相识,你今日相信萧以东,以后若在她身上吃了亏,可莫要悔。”说罢,夏婉安这便离开。
夏婉安走后没一会儿,小岩就拿着衣服匆匆进来,瞥了瞥软塌上的女子,脖颈雪白细长,隐约露出好看的锁骨,身上寸缕未着,心虽有醋意,但默默不敢言,而主子亦是赤膊,她笑着上前,“主子,我来替你穿衣。”
“你们替她穿衣就好。”白韶掬指了指榻上昏迷的女子,他自个儿迅速披上衣衫。
小岩又留恋地多看了主子几眼,主子无论何时都如此风化绝代。
穿戴整齐后,白韶掬慢慢走出门去,斯文地将门阖上,长身玉立于门外,宅子园圃里种着遍地的素兰,迎着这秋日微微冷风一阵阵飘来,他峻眸微微一眯,听着四处高手逼近施展轻功的细碎窸窣声音,他知道这些人又回来了。
再次回来,必定是和他们主子一起的。
白韶掬微微一笑,再睁眼时,便见这个玉树兰芝的男人双手负于身后,洁白如雪的长袍,不染芳华,一双丹凤眸斜斜插.入鬓角,三千墨丝只用一条墨色带子随意地松松挽系着,垂扬于身后,大风啸起,乌色发丝迎风张扬飞洒,越发冷傲如神,而这个男人此刻的脸上表情如千年寒冰一般凝固不化,在见到他湿乱的头发时,那深藏着隐忍多时的愤怒的黑眸里划过一丝杀机。
毕竟听到自己的女人洗澡之时跟别的男人共处一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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