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怎么就是说不到一处去呢?她要得很简单,她就想好好睡觉。
今天下午蛊毒发了两次,又被他蹂.躏了一次,深更半夜地被他弄醒,现在还变了心性一般,格外好脾气地纠缠着她?大爷,你这是要闹哪样啊?如果他能离开这间房子,她喊他祖宗也无所谓啊。
算了,算了,她也已经跟他说得口干舌燥,身体又无力,头又沉痛,他爱看着她睡,就看着她睡吧。
于是乎,小鱼将被褥往上一拉,盖住了头,再次别过身去,背对着他睡觉。
慕容肆却又滔滔不绝起来,问她,“睡觉干嘛遮住头?”
老子爱怎么睡,就怎么睡?你管得着吗?你要是这么爱管闲事,怎么不去多关心下国家大事,为天下百姓多操这份心。
见小鱼又不做声,一把便拉下她的被褥,“回答朕,秦小鱼。”
小鱼蹙了蹙眉,她真是要被他折磨得疯了,何不干干脆脆给她来一刀,解决掉她算了。
小鱼有气无力地说,“这屋里光太亮,我睡不着,只好蒙在被窝里睡。”这样的答案,你可满意。
许久,头顶传来温和声音,不同于以往的
tang冷厉霸道,声音里却多了几份无辜如孩童般的纯粹感,“那是因为朕有礼物要送你,你看过后,朕就熄了烛火,让你睡个好觉。”
礼物?
她不想看他什么礼物,她就想他离开这里,便是给他最好的礼物了。
“昨夜是乞巧节,朕本挑了个簪子要送你,不过……一直没得机会。”
是啊,他哪有机会,就顾着帮楚长歌抢琴,外加给了她一掌。
想到这处,心中又隐隐作痛,更多的是无名的心酸,眼眶处又不可抑止地微微一热,她一咬牙,就把那些快要流出的眼泪逼了回去,咽了咽口水,口水流进咽喉处,咽喉也是轻轻痛了下,“皇上你打了我,又给个甜枣儿哄哄我,我是个从小受人欺负的庶女,因此便不被见怜了,是不是?”
儿时,她被白韶掬和大姐欺负,大了,又被昏君和楚长歌欺负。
久久,他紧紧闭口,不发出声音。
小鱼偷偷去望他的眉眼,却见这个一向冷漠高傲的男人的眉眼间流淌着淡淡的难以言喻的无奈,只一瞬,他轻轻吐出微暖的气息,勾唇淡漠一笑,“看看这个你可喜欢?”
说着,又见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簪子,同白韶掬送给她的那个相差无几,同是白玉簪,不过这是个梅花玉簪。
这梅花想是楚长歌喜欢的,他这是送错了人吧?
“我若说不喜呢?”
小鱼便是那么傲娇地说,却看得慕容肆拢了下眉,她就是让他不爽,一来可以赶他走,二来么,他让她不爽了那么多次,就不许她也驳了他么?
“这簪子没有菊花公子送我的那支好看。皇上,你还是拿去送给皇后娘娘吧,莫糟蹋了这好玉,反正我是个太监,用不上这个。”
这女子向来嘴如刀锋,伤人起来一点都不马虎。
若非业着她身上不适,他怎能轻饶了她?
他冷冷一笑,眸光透出几分狠意,“你能为白韶掬穿回女装,便不能为朕穿上一次么?”
小鱼心中一瑟缩,还是学乖一点,点到为止就好,真把这人给惹急了,她怕自己这副皮囊遭殃,“又什么不好呢?你是皇上,我是奴才,皇上让奴才去死,奴才也要去啊,何况换回女儿装呢?”
猛地,慕容肆心眼一跳,他十分不喜欢她提及到这个死字!
慕容肆微微顿了下,随即他一张冷隽清傲的脸逼近了她几分,薄薄淡淡、温纯暖香的沉檀气息喷吐在鼻端,被她吸进去,而后,他的唇瓣轻轻扯动,剑眉张扬,风华绝美,“秦小鱼,朕不会教你死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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