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你好大的胆子!”尉妘妗怒喝一声,挥开了莫言的手,“贱婢,本宫岂是你这种见不得人的贱婢可以碰的!”
见不得人的贱婢?!莫言眼里飞快闪过一道伤痛,垂首立在一边。说她下践,尉妘妗以为自己多高贵吗?当初她为了讨好朱鄞祁,做出的事情可比她要下践千百倍。
“娘娘,您身上该碰不该碰的,奴婢都已碰过了。”莫言低声下气的反击,令尉妘妗脸色突变。
“贱婢!”恼羞成怒的尉妘妗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地拍到了莫言脸上。
莫言被打偏了头,她怔怔地捂着脸,不喊痛,也不哭冤。尉妘妗今日的气势,与往常大不相同,这令莫言很是意外。换做以往,尉妘妗即便不肯接受朱鄞祁的恶意羞辱,顶多也只会拂袖而去,从来没有在朱鄞祁面前彰显过她的嚣张跋扈。今日的尉妘妗,很失常。
“尉妘妗,你今日是专程来本宫这撒野的吗?”清脆的巴掌声,让朱鄞祁沉下了脸,他三两步走上前,毫不怜香惜玉地捏住尉妘妗的下巴。“怎么?有丞相府给你撑腰,连本宫都不放在眼里了是吗?连本宫的女人都敢打!”
尉妘妗的下巴被捏得生疼,可是她的心更痛。“朱鄞祁,你现在是要为了这个贱婢出头吗?”
朱鄞祁的一句,本宫的女人,让尉妘妗的心都裂成了碎片。输给姬文华,尉妘妗无话可说。输给沈梦璐,尉妘妗莫可奈何。可是现在连莫言都比她重要,尉妘妗彻底崩溃了。
“朱鄞祁,你搞搞清楚,谁才是你的女人?我才是你的女人!我才是你的太子妃,你的结发妻子!她们只不过是一群贱女人,根本什么都不是!”隐忍多年的委屈,在这一刻转化成了尖锐的恨意。这一刻,尉妘妗只想狠狠地报复朱鄞祁。
她们?!朱鄞祁的眼眸更加阴鸷了几分,他“尉妘妗,你有什么资格来批判本宫?”
“资格?呵……呵呵……呵呵呵……”尉妘妗讥讽地笑起来,“我是太子妃,我怎么会没有资格?放眼全天下,除了母后,还有哪个女人会比我有资格?姬文华吗?沈梦璐吗?朱鄞祁,我告诉你,她们都没有,因为她们都是你的弟妹,是你弟弟的妻子。你再怎么爱慕她们,也只是见不得人的垂涎。”
“尉妘妗,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吧!你信不信本宫会杀了你!”敢拿姬文华和沈梦璐说事,朱鄞祁的声音冷酷得犹如来自地狱的使者。
“朱鄞祁,我早就生不如死,生无可恋了!”尉妘妗嘲讽地盯着朱鄞祁,“可是你敢杀我吗?你不敢的,朱鄞祁!因为你就是一个懦夫!一个彻头彻尾的胆小鬼!”
“尉!妘!妗!”朱鄞祁彻底被激怒了,他突然用力一挥手松开了尉妘妗,“要么脱!要么滚!你自己选!”
重心不稳的尉妘妗踉跄了几步才站稳了身子,放肆地大笑起来,“胆小鬼!我就知道你不敢对我怎么样的!”多悲哀!她卑躬屈膝爱了那么多年的男人,竟是这样一个懦弱无能却又冷酷无情的人。
“尉妘妗,你发疯给谁看?”朱鄞祁极力压抑着怒气,“怎么了?你是一世糊涂,一朝顿悟了吗?你想死,出门右转,那边有湖。少在本宫面前做戏!”
“做戏?”尉妘妗的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朱鄞祁,我在你面前做了十几年的戏子,却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真实过。十几年的夫妻,你连我什么是真,什么时候是假都分不清吗?不对,你从来就分不清楚,谁真谁假!谁好谁坏!”
“尉妘妗,你到底想说什么?”朱鄞祯此刻冷静下来了,也察觉到了尉妘妗的不对劲。
“你不是不想听吗?不是不肯听吗?”尉妘妗泪流满面地望着朱鄞祁,眼里是深深的哀伤。
“你到底说不说?”朱鄞祁被尉妘妗这番模样弄得心神不宁,在他的印象中,尉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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