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入手,应该能更直观更全面地了解姬文华这个人,了解朱鄞祯和姬文华的过往吧?!
“沈姐姐,你……你要替我母妃过忌日?”听到沈梦璐的话,景轩吃惊不小。
“怎么?不好吗?”沈梦璐扬眉反问。“景轩是不乐意我打扰你们父子祭奠华妃吗?”
“不……不是……当然不是。”景轩赶紧否认,然后又小心翼翼地试探,“姐姐说得是真心话吗?姐姐真要帮我母妃过忌日吗?”
“嗯,真的。”沈梦璐淡淡地应了一声。帮姬文华过忌日是真的,至于是不是真心的,沈梦璐无法给出回答。
“景轩难道是怀疑我别有居心吗?”沈梦璐直勾勾地望着景轩,眼神暗淡了些许。沈梦璐一向喜欢景轩,可是却从未想过要取代姬文华在景轩心中的地位,可是,亲身感受到自己在景轩心中的地位,远远不如姬文华,多少令她有些黯然神伤。
“没有,绝对没有,景轩怎么会怀疑姐姐!”见到沈梦璐的黯然,景轩整个人都慌了,赶紧手忙脚乱地解释,“姐姐你别误会,其实,景轩,只是,只是吃惊而已。景轩从未想过姐姐竟然会帮母妃过忌日。”
“有那么吃惊吗?我而今是沐王府的当家主母,府内大小事务都由我做主。为华妃过忌日这样的大事,由主母主持不是理所应当的吗?”沈梦璐努力找出一个中肯的借口,说给景轩听,也说给自己听。
“姐姐,景轩不知道替母妃过忌日是不是主母的职责,反正,那么多年,母妃的忌日,都是父王和景轩单独度过的,并没有其他人参与。”景轩实话实说。
沈梦璐入府之前,这个沐王府的内务一直是由尉欣妍掌管的,可她别说是替姬文华过忌日了,反而是不允许下人随便提起华妃,恨不能当姬文华从未存在过一样。
当年姬文华过世不满一月,朱鄞祯便被迫迎娶尉欣妍过府,本来王妃新丧,沐王府应该茹素三月,可尉欣妍刚过府,便以不吉利为由,命人拆了姬文华的灵堂,并不许所有下人穿白衣素服。后来每年姬文华的忌日,尉妘妗更是当不知道一样,从未好好为姬文华祭奠过。
不过正是因为尉欣妍这般强势霸道的作风,倒是无意之中,让年幼的景轩很快将心思从丧母之痛转移到痛恨妍侧妃身上。姬文华这个名字,在尉欣妍过府以后,就鲜少被人提起,而朱鄞祯不知道真是因为忌惮尉欣妍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对于尉妘妗这般冷酷无情的举动竟不置一词,任由姬文华这个前任沐王妃成为沐王府的一个禁忌。
只有每年姬文华忌日前后,朱鄞祯顾念到景轩的心情,才会陪景轩作画下棋,父子二人低调地为姬文华祭奠一番。
“你父王竟如此放纵尉欣妍?”沈梦璐十分奇怪,她向来知道尉欣妍敢在沐王府横行霸道与朱鄞祯的纵容脱不了干系,可是朱鄞祯连尉欣妍对姬文华的大不敬都能容忍,这着实让沈梦璐意外了。沈梦璐突然发现,自己对朱鄞祯的了解真是太少太少了,突然发现,她越来越看不明白自己的枕边人了。
“是呢,沈姐姐,你说父王是不是很可恶?”提到尉欣妍,景轩忍不住义愤填膺,有时候,景轩真的会忍不住去恨自己的父王。
“确实可恶。”沈梦璐点头附和,然后心疼地摸了摸景轩的脑袋,“这些年,委屈你了。”生母早逝,继母阴险,父亲又不作为,景轩过去几年在沐王府的生活,想必过得很不容易。
“姐姐,景轩不委屈,景轩还有皇奶奶和皇爷爷。景轩就是替母妃觉得委屈。”说到自己的生母,景轩的眼眶有些湿润,“景轩就是觉得父王太薄情了,他怎么能这么快就喜新厌旧,忘记母妃,任凭妍侧妃对母妃不恭呢!”
朱鄞祯薄情,这是毋庸置疑的。沈梦璐垂眸,从朱鄞祯对待尉欣妍以及沐王府其他侍妾的态度上,沈梦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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