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疯狂的华登峰甚至向天空开枪,试图击落直升机,直升机听到了砰砰两声金属撞击的声音,飞行员急剧拉高,紧张地汇报:“嫌犯在向我开枪。”
“把住方向,咬死目标,你个怂包。”纪震失态地骂道,那手枪威力再大,对两百米以上的空中是没有伤害力的。
又一个瞬间,华登峰回身,突然扑在地上,以一块石头为依托,要精准射击了,目标是身后的张如鹏,张如鹏一个侧倒,藏身了,而另一位砰砰两个点射已至,逼得华登峰只能改变目标,枪对准了南征。改变的瞬间,张如鹏又露头了,哒哒两个点射,逼得华登峰不得不回身自保,一个翻滚,借机滚出去的力道,又跑起来了。
“这两个人想抓活的。”纪震道,他明白两人战术意图了,不愧是师徒一对,配合得天衣无缝,让华登峰无隙可乘。
“发生的有点太突然,否则多给他们点警力和武器,不至于局促到这个地步。”省厅方处长油然而生一股子歉意,外围的警力无非大张旗鼓,真正起决定性作用的,永远是那么一小撮,甚至几个中坚力量。
“还不到自责的时间……突击组,在你的正方面,三公里处,一位身穿迷彩的,不论死活,敲掉他。”纪震通过步话传着实时命令。
拉高的屏幕后,一队十人的突击组正风驰电掣,拉着散兵线狂奔。
在他们的身后,漫山的人影,沿路挤着的警车已经水泄不通了。
“他跑不了了。”方处长道。
“他根本没准备跑。”纪震道,脸上并没有一点兴喜,他看了眼四周疑惑的同仁,幽幽道着:“我们追捕和击毙的逃犯,每年都有,每一个濒死之前爆发出来的力量都是惊人的,他们比我们训练教育出来战士意志更坚定,斗志也更顽强,华登峰尤其如此,命案累累,死亡之于他已经没有恐惧了,那才是一种真正的视死如归。”
这番言语很不和谐,听随行如芒在背,纪震知道不会有人理解他的话的,他淡淡地评价道:“这么多人围捕他,会成就他的一世恶名的……虽然胜之不武,可我们还是要胜。”
纠结着矛盾的心态,谁也说不清此时的感受,不过马上应验了纪总队长的判断,这个悍匪在奔到一处铁路桥时,已经发现了身前方的围堵,他几乎没有思索地跳下了桥,那桥下,可是一条臭哄哄的污水河啊。
后方的监视,在急速的传达这一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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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公里的急速狂奔,张如鹏几乎脱力了,就像生死线上走了一遭,不知道是累的,还是吓得,汗浸透了衣服,一到桥上,他持枪架在桥栏上,那个漂在水面的目标回头朝他看了一眼,一低头,扎下去了。
那水臭得啊,气得张如鹏怒骂:“艹,不怕熏死你狗日的。”
他循着路,沿着河往下追,大兵迟他一步追上来了,情况好不了多少,被跳弹划伤了脸,一道血槽,老张身上更多,胳膊、膀子,犁出了几道血槽,大兵关切地问了句:“中招了?”
“没有,擦着了,亏老子皮糙肉厚的。”张如鹏喘着气道。
“不好追了,子弹快打光了,你还有几颗?”大兵问。
“两颗。”张如鹏道。
大兵检查了一下枪械,也剩两颗了,只能有一次点射了,他合上弹匣道着:“这个人真不知道怎么练出来的,就是只兔子也该敲中他了。”
“他好过不了,咱们没打着要害,应该在他身上豁开口子,妈的,就不信他能憋多远。”张如鹏小跑着道。
“哎,老张,我想抓活的。”大兵道。
“做梦吧你,这号人能让你抓到,老子跟你的姓。”张如鹏不信道。
“试试,他在犯错误了,枪支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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