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的脸被乔振林推倒的时候也有轻微的擦破,膝盖也在流血
医院里,肃静极了,药水味闻在鼻息里,格外涩,我皱眉忍着伤口被药水浸湿,手臂上有流血掉皮的地方,护士消毒之后用白色绷带简单包扎。
“脸上这个要格外注意。”护士说道。
“嗯。”我担心着乔振林的腿。
顾炎则很快赶来了,气都没喘过来,问我,“你没事吧”
“我没事,乔工在里面手术”我头疼不已,若不是乔振林紧要关头推开自己,自己说不定身体哪个部位也遭殃了。
顾炎则看到了我的伤,对我道,“医院这里有我,昊南现在因为这件事忙极了还好你没事,你回去休息。”
我心情糟糕,缓了缓气道,“在这一起等他出来吧。”
我的慌乱中没了,秦昊南打到顾炎则的上,顾炎则跟我说是秦昊南,他接了起来。
那边不知道问了句什么,顾炎则答了句,“到了。”便示意我接电话。
我接过电话,对他说,“我没事你”我说着,却蓦地被他打断,“没事是什么概念膝盖流血,手臂多处蹭破,右脸擦伤。你现在告诉我,这是没事,这是完好无损到底,什么样的伤才算是有事嗯说啊”
我被他这样着急暴躁的声音有点吓到。
“小南哥”我拿着搁在耳边,轻声叫他,叫着这个自从那次分手事件之后就再也没叫过的称呼。
我听得到他声音中干裂的痛感,他隐隐怒了的这些话,仿佛一张压人的网在逼近我,让我觉得快要窒息。
我低着头说不出话,他如此心疼我,所以我就不觉得疼了,我摇头哭了出来,抱着膝盖蜷缩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在手术室外,一手拿着,一手抹着滚热的眼泪哭着说,“你凶什么凶啊。本来就是皮外伤”
可是林莫晚,你究竟是怎么了被他凶,虽然哭着,心里居然暖暖的
“对不起。”秦昊南的声音压抑,很久很久,不止他,听他声音的我,一样,随他哽住呼吸。他就只是这样说,接着,挂断了。
我还是把耳机搁在耳边,我懂,因为爱,过分在乎,不就是因为选择了对方吗,所以要珍爱对不对
事发两个小时,记者赶赴现场采访了工地上的工人,新闻晚间六点半播了这事故,电视里,工人告诉记者“事发时是上午十一点半多,我们工人午休在十二点,当时大家都在忙着,也没有工地的工人离塔吊近。就听见一声闷响,我们还以为什么爆炸了”
晚上在家,我看着新闻,秦昊南一定会忙的焦头烂额。
当晚,记者采访了出警的警官,警官只公式化面对镜头告诉记者,事故原因正在进一步调查当中,其余暂不透露。
也许是经历了那场九死一生的惊吓整个人太累,我在沙发上看着新闻竟然不知不觉睡着了
就连房间进了人我都不知道,幸亏这人不是小偷什么的,不然,我被偷了估计都不知道。
秦我看着突然出现在我家的秦昊南,他坐到我旁边,抓过我一只手攥在手里,我抬眼看他,四目相接,我的眼里是劫后余生的冰凉无神,秦昊南的眼眸里尽是心疼。
温润的眼神停留在我手臂上,又看到我右侧脸上的小伤口。
“你怎么进来的”
“用钥匙开门进来的。”他说着,突然伸手拥住我,动作小心,无限温柔,那种感觉,就好像害怕一个不小心会把我弄碎一样。
“偷配我家钥匙”我被他抱着,头枕在他肩上,虽然笑着,但脑袋还是有点木然。
“嗯,我以后住这儿,天天看着你。”他低头吻了吻我的头发。
“秦昊南”我双手抵上他坚硬厚实的胸膛。
“嘘,别说”他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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